猴哥的花果山目前仍在整顿中,那些补种的树苗还在咱们地里长着,根据预计可能会在八月十五之后进行移植。八月十五之后移植树苗好像不大适宜,但猴哥说他不信邪,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试试看。不过俺倒认为猴哥的花果山种树的话是不需要看时期的,因为花果山的气候总是维持在一个比较稳定的条件下,虽然天气突变、跟外面一样,但那种气氛是完全不同的。也许这一点与花果山的风水有关。不过从猴哥的声音中俺能听出猴哥显得很高兴。
说实话,要说师父在咱们心目当中的形象与他的身份并不相称,咱们当初只不过是碍于如来和观音的面子才叫他师父的,其实师父在咱们——至少猴哥与俺心目中的形象是非常懦弱的,都不是咱们佩服的类型,直到师父结婚为止,直到那个时候咱们才不把他当成懦夫——俺跟猴哥,至少。老猪觉得吧,有勇气接受一份来自外界的爱同样是一件值得别人尊重的事,如果连到自己身边的爱都不能确定、不能接受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所以,从师父结婚之后老猪叫他师父的时候就是诚心诚意的了,估计猴哥的想法跟俺老猪的也大同小异吧。
就在师父来咱酒店之后的第二天,混熊就来了,估计是他的姐姐回去告诉俺老猪在挂记他所以他就适时地来了吧。俺问混熊最近一段时间在干嘛,仿佛突然间消失了一样。混熊说他最近在一个成人补习班补习功课,又听小张说俺在忙着去灵山的事,也就没敢常常来打扰俺。原来还真是这样。至于混熊这次来的目的除了找小张之外,还有就是想跟咱们一起去灵山。当他把这个要求提出来之后俺感到很惊讶,同时也很好奇。混熊说他想长长见识,同时也像跟咱们去学点儿真功夫。俺说这可不行,咱们这次并不是去旅行,更不是去探险;再说了,你肉身凡胎的,哪儿能够上去?老猪可没说谎,当年咱们去西天取经的时候这个结论就已经被证明了,如果咱们能带凡人飞起来的话,那么可以想象当年师父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所以,俺对混熊说那是不行的。混熊看上去很扫兴,说没想到他最大的愿望居然落了空。俺没躲说,只是叫他好好练习以前的基本功,等时机成熟了老猪会教他一些真功夫的。混熊这才转忧为喜,看上去脸色好了那么一点点。
晚上刚一上床清妹妹就搂着俺不放,俺问她干什么,她说你这一去又不知道是不是随时都可以回来,如果真的要两个月之后才能回来的话,那咱们就得把那些事提前做了。俺说好吧,为了以防万一咱们今天晚上就把它们全部补齐;一天一次,两个月那就是六十次,来吧。清妹妹说不行啊,六十次咱们哪儿能受得了?还是改为一天一次吧,一共是三十次。俺寻思也对,六十次可不是个小数目,估计要真做完了人也就完了。三十次听上去好像不是很多,但实际上还是挺多的,特别是在这件事上;因为咱们只进行到第六次的时候俺就觉得不行了。俺问清妹妹怎样,清妹妹说好像够了吧,咱们就到此为止吧,看来这种事提前到一块儿做是不可能的。于是也就善罢甘休了,虽然之前定下的任务还没完成。
上楼的时候遇见了白骨精,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俺热情地打招呼,而是显得漫不经心的。俺知道是他又看见了师父的缘故,心中的隐痛又被重新揭露了出来。俺知道这种情况是需要一定时间忘记的,或者是暂时的,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