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有时就寻思,爱不能太深,不能太投入,不然会有连心都会失去的那一天。
这件事并没有就这样了解,因为白骨精随后做出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动作:亲自找师父谈话。本来,俺跟清妹妹都劝她说先歇息一段时间,等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再去。但白骨精不,她说她一刻钟都不能等,她说那种思念一个人的内心煎熬是咱们所不能懂的,她说那种痛要比用针在她身上刺扎还要难受……老猪并不是不懂,俺只不过是不想让一只漂亮的蝴蝶眼睁睁地从俺跟前飞过去,然后突然跌落。清妹妹说八戒,那你就陪白小姐去走一趟嘛,毕竟那是你师父,到时候出现尴尬的局面你也好缓和下。俺将信将疑地望着清妹妹,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白骨精没有表态,只是背向着咱们愣愣地站在窗前。白骨精决定在之后的一天前往师父那里。回家后俺问清妹妹:小气鬼,真的让老猪陪她过去啊。很怯怯地语调。清妹妹剜了俺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我只不过是让你过去做个中间人,到时候他们孤男寡女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你就顺便点拨一下,一个是你师父,一个是你以前的同事兼现在的客人,说什么也得帮一帮人家啊。俺问:你不怕白骨精回来的时候找俺老猪当替罪羊?清妹妹又剜了俺一眼,说就你这模样,不知道到时候人家会不会恶心呢!老猪只不过是说笑罢了,倘若真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估计老猪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老猪了。
白骨精是在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过来的,据说是清妹妹建议她从这边来的,虽然看上去不大乐意,估计心里其实还是蛮希望有个人陪她一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崩溃,最希望能有个免费二亲切的肩膀靠一靠。虽然老猪长得不咋地,但说什么都还是跟白骨精有过一段不浅的交情,说什么都是同“道”中人,不但能提供免费的肩膀,而且还能帮着出谋划策。白骨精平时一般都呆在办公室,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触,除了必要的情况;一般情况下她也很少应酬,不管是人家请她还是人家要她请。所以她得了一个“冷艳丽人”的称号,是那些经常去她那里消费的男主顾们起的,非常时髦非常惊艳。俺不知道白骨精在她的办公室内会想些什么,这仿佛与她的本性迥然不同,因为她以前做过秘书,那应该是一个要求比较活泼的行业。
去到师父那里,刚好惠子也在。俺跟师父说白骨精找他有点儿事,之后又弱弱地看了一眼惠子。惠子很知趣地说:那你们先聊,我回家做饭去,等下要一块儿过去吃啊。俺正想说“不”,惠子却非常迅速地离开了,真没想到!
自从一进门,白骨精就站在远远的地方,师父叫她过去坐,她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墙壁上的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前段时间俺已经把这事儿跟师父一五一十地说了,师父说他是真没想到,以前白骨精来他这里并没有直说,师父还以为是她串门来了,也就没有刨根问底。师父说这下完了,闯下大祸了,之后仍不忘像以前那样“阿弥陀佛”一声。好了,现在两个人已经面对面了,有什么话可以坦白开来了。白骨精后来还是俺过去把她拉过来入座的,老猪万万没有想到平时看似非常坚强、非常有主见、非常有个性的白骨精竟然也会像个孩子那样耍小脾气。白骨精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说得慷慨激昂的,说要亲自找师父谈谈,但实际情况是都已经过俩小时了,仍然还是俺老猪一个人在那里跟师父顶着。俺寻思白骨精找师父谈话是假,想顺便看看师父是真,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