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葙咬着唇,道:“你能不能帮我问一句,我二哥在哪里?他离家两年有余,至今未有只言片语。这个挂件是褚先生交予我的,他既拿到此物,定然知道我二哥的下落。还有,我与他素昧平生,他何必非要辱我清白,逼得我走投无路?”话到最后,已带了深深恨意。
秦镇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他凝望着宋青葙,沐浴后的她脂粉未施钗环未戴,巴掌大的小脸白净细嫩,美丽的杏仁眼水汽氤氲,看上去纯真柔弱,我见犹怜。
他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定会替你讨个说法。二哥的事,你别急,我去打听。”
压在心底许久的大石终于移开,宋青葙顿觉心头一松,瞧了瞧天色,语气欢快地问:“差不多酉时了,现在摆饭还是等会儿?”
秦镇看着她突然欢喜起来的脸庞,伸手将她额前的两缕头发拨至脑后,笑道:“头发干了,我先帮你梳开。你要是等不急,先吃饭也行。”
又来了。
宋青葙气得仰倒,忍不住抬脚狠狠在他脚背上蹍了一下。
秦镇纹丝不动,以指作梳,极轻柔极温存极有耐心地一缕缕理顺她的长发,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扑在她脸上。
宋青葙不淡定了,觉得浑身又燥热起来。
秦镇俯身凑到她耳边,低低道:“有点饿了,摆饭吧。”
宋青葙如释重负般扬声叫碧柳摆饭。
秦镇微笑着在屋里踱步,走到炕边,瞧见炕上的枕头,果断地拿起来,摆到了架子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那个挂件就是内画,内画是清朝兴起的。
关于不和谐镜头,妹子们也且忍忍,某荷今儿太累了……166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