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受不住,喘息着松开,白香又挥掌击来,“啪”一声掴在清平侯的脸颊,甚是响亮。

“你疯了?”清平侯气道,拉扯着白香往水里走。

“你才疯了,”白香再度挣扎,“秦澈,竟然学会强迫女人了,真是越活越有出息。”

说话间,两人已踏进水里,水不算深,尚未及膝。

可春寒料峭,河水冰冷刺骨。

清平侯去扯白香的衣服,白香拍开他的手,嘶喊道:“我说过别碰我,我嫌脏,恶心。”

静静的夜里,她的吼声尖锐刺耳,尤其尾音中隐隐的泣意,让人心惊。

清平侯停住手,眼眸尽是狂野的火花,直盯着白香。

白香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颊,清平侯瞧不清她的神色,伸手拨开乱发,却触到满手的泪。

清平侯大惊。

多久了,他没有看到白香流泪。

事实上,自打他们认识,白香只哭过两次,一次是成亲那夜激动地哭,另一次是争执之后,她窝在他怀里委屈地哭。

清平侯有些无措,俯身抱起白香上岸,将她放在大石上,又替她脱下鞋子,拧她裙摆的水。

白香拨开他的手,毫无表情地说:“我自己来,不用你。”

清平侯半蹲在她面前,眸光对上她的,低声问道:“白香,过去的事,是我错,可我当初纳陈姨娘时问过你,为什么你不拦着,为什么你不哭闹,为什么你不说不乐意?你明知道,我尊重你的意见。”

老夫人逼他纳妾,他问白香,“娘要我纳个姨娘,你的意思呢?”

白香神情淡淡地说:“我不管这些,你自己看着办。”

清平侯知道白香别扭,但是并没多想。朝中为官的大臣,十之八~九有小妾,有些还不止一个两个。

他想,他装在心里的仍是白香,陈姨娘不过是供他亵~玩的奴才,只要不做出宠妾灭妻之事,只要不违背尊卑伦常就行。

他的同僚哪个不是这样的?

可当他自陈姨娘处出来,白香已搬到了西跨院。

他去找她,白香冷冷地说,“我嫌脏。”

他气不过,去了四川。

在军中苦熬了两年再回来,白香仍是冷冷清清的,用那种鄙夷的、俯视的目光看着他,“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转身进了屋子。

那天,秋风肆虐,秋雨飘零,他听着满院风雨落叶声,在西跨院站了半夜,白香始终没有再出来。

他赌气去了陈姨娘那里。

他病了七日,陈姨娘小心地伺候了他七日。

他对陈姨娘说不上有感情。

起初是图新鲜,后来是寻找慰藉,每一次在白香处受到打击,就会醉醺醺地到陈姨娘那里。

再后来,则是感激她的伺候与照顾。

可他不曾爱过她,有时候夜半梦回,甚至想不起陈姨娘的样子,而白香的音容笑貌却始终清清楚楚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忘不掉他们并肩作战时的彼此回护,也忘不掉策马奔腾时的相视对笑,也忘不掉林间草地翻滚时的入骨缠绵……

在骨子里,他跟白香一样,都不安分、渴望着冒险与刺激。

他们想要的,只有彼此能给与,他们两人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只是完美的齿轮在运转时出现了差错,他或等待或追逐,都贴合不了她的节奏。

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冷遇。

清平侯渐渐放下了,放下了对白香的执念,也放下了情~欲,他把心思用在秦镇跟朝事上。

心如止水,一过就是十年。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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