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白自在抹了把冷汗,说道,“这法门比我见过的所有炼器方式都玄妙,也是最残忍的方法了,你我还是忘了为好。”
“那是。”屠秋点了点头,看到酒馆中的人都散去了大半,没想到两人聊了许久,已经到了半夜。
“如今时日也不早了,不如你我便回去歇息,明日再聊,如何?”
白自在摆了摆手,说道:“我明日便要准备这葬仙之事了,屠兄,葬仙之时再见吧,我等你这次再把仙雏拿下让那微毫再次难看哩!”
说完,他再吹出一口气,等这白气散开,屠秋已经一人站在了城守府邸外。
“什么!”屠秋倒是不乐意了,他还想着明日再向对方讨教一些,却没想到他如此干脆,竟是一句话便不见了。
能遇到这个人,比寻到法宝还有用处,不过人要知足,屠秋也明白这点,只得作罢。
他也不敲门,便一步踏上了府邸墙头。
谁知这步竟然将墙头的石瓦都踏碎了,他摇晃几下,猛地酒醒过来。
我的煞气如何这般充沛!
他这才发现魂魄元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白兄,谢了。”
他朝天抱拳大声谢了一声,便听一人正叫起自己。
“高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