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心青都告诉我了,Sheisn'tyourfiancee.”
Ange半中半英的语言里掺杂着雀跃与欢喜,我听在耳,怎么样都觉得别扭。
她第一次听我解释,表情是惊讶的,但看得出来,她内心是狂喜的,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她要选择在恰当的时候表现出来,在心爱的人面前,也就是现在。
昊宸尧看我的眼神更加阴郁了,那种恨不得把目光化作利剑直接将我封喉的眼神,让我感到脚底生凉。
我又没做错,他凭什么用那种眼光瞅着我,我拧着一股气,与他对视,应该是对着干。
“尧,你不要怪心青,作为你的女佣,她也是出于关心你才这么做的。”
‘女佣’这个令人生厌的词汇出自Ange之口,那不标准的发音,听起来觉得特别刺耳。
我跟她解释过,我因还债才到她前男友的公寓帮忙料理他和他弟弟的一日三餐,顺带兼职他弟弟的补习老师,算是一位特殊一点的客人或者说同学,我们倆还是在同一间教室上过客的,不管是昊旭尧或是她——Ange都理解成了保姆,心里极不好受。
“我不怪她,我为什么要怪Myfiancee?假使我的fiancee不关心我,她要关心谁,关心你吗,Ange?”昊宸尧笑道,脸上的沉郁及眼中的阴鸷一扫而光,变脸倒是比翻书还快。
“青儿,你过来一下。”
他声音同眼神一块儿,一瞬间变得如此温柔,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我不晓得他演的是哪一出,我没有被他蛊惑到,站在一旁不动。
昊宸尧突然跳下床来,把我扯到了视频范围内,我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人强吻上了。
我瞪大了双眼,看到的只有昊宸尧闭着的睫毛。
一霎那,我竟然忘了挣扎,头脑被晕眩充得胀胀的,任由着他在他前女友眼前玩弄我以达到做戏的目的。
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个人碰过我的唇,即使是我最亲的人,我的母后和父王,宠我的时候,他们顶多只是亲亲我的脸颊。奶娘曾经对说过,我的唇我的吻是要留给那个将伴随我走过一生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夫君,现在的称呼是丈夫。
这个人,这个强吻我的人,算是怎么回事儿,做戏用得着做得如此逼真?做戏做得不逼真不足以博取看戏的人的信赖,或许这不能怪他,可是,为什么我要成为他戏里头的牺牲品!他把一个无
辜的人变成了他戏里头的牺牲品,夺走了她宝贵的初吻!
天啊,他用得着演得如此投入,如此热情吗,他想要翘开我咬紧的牙关,他做到了。他的舌头像一条充满怨气的火蛇,带着一股令人生惧蛮劲儿,侵犯了不属于它的领域。
他的吻来得热烈迅速,我被迫配合,几乎喘不过气。
脸,由于羞由于怒由于呼吸困难,憋得通红。明明怒不可遏,一颗心却在胸腔里“砰砰砰”跳个不停。
男人的手,是那样强而有力,它固定了我的脑袋,想要甩头躲避这种野蛮、无礼至极的人身侵犯却成为比登天还难的奢望。
因为恼羞成怒,因为晕眩得厉害,因为窒息,我两腿发软,扩展开来,全身都软酥酥的,我死命抓住他臂膀以示反抗的双手缓缓垂了下来,耳边恍惚听见有个声音再喊:“够了,尧,It'senough,enoughisenough——”,继不省人事。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昊宸尧站在床边,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以一种玩味十足的眼光瞅着我。
我扭转头,表示不愿意见到他。
“对不起,”他说,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