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有空?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罢”我婉拒。
“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真的不用,我明晚有课。”
“是吗,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他不悦。
“不是的,我报了舞蹈社团,明晚得上舞蹈课。”
我参加的社团很多,舞蹈只是其中之一,余下有古乐社团,棋艺社团,书法社团和绘画社团,这些社团与正课时间不相冲突。
我只成为这几个社团的成员是有原因的,小时候,琴棋书画舞我都有所涉及,既然有机会让我温故而知新,何乐而不为?假如我的启蒙先生奶娘知道我积极参加这些社团,她一定会感到非常高兴的。
想到奶娘,免不得要想到母后和父王,还有小企婵,心中悲凉,泪水止不住往上喷涌模糊了双目。
“你——怎么了?”昊宸尧见我泪光闪烁惊慌失措。
我抬头眨巴着眼睛,把泪水倒灌进眼里。
“没事,不过眼睛有些干涩而已。”我笑了笑答。
“那么,我走了,改天再约。”说完,他立身而起,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优雅背影。
我望着餐盘里那几乎不曾动过的汤菜,越发后悔把卡借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