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成哥则反之,他知道我的决定后,酗酒酗得更厉害了,几乎每天皆离不开酒,妈妈怎么劝也不听,后来又抽上了二手烟。离不开酒,离不开烟,脾气暴躁,情绪低落,精神靡沌,对于这样的宇成哥,妈妈狠心丢着不管,却为我要嫁人而心花怒放,我实在忖不明白,毕竟宇成哥才是她亲生的独子。
我不满妈妈对宇成哥满不在乎的态度,责问妈妈为什么任由着宇成哥胡来。
妈妈平心和气地说:“哪里说得听,由着他罢,过些天,他自己想清想楚,脑子转过那道弯,遂没事儿了。”
哪道弯?也许就是我这道弯了。
以前,我能和宇成哥说上很多话,学习上的,生活上的,新闻上的等等,怎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寥寥寡言。
我未有躲避他,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