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丫头懂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会偷偷私会呢?”高才一想到吴梅和张权有什么,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完全忘了他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八卦的。
“后来呢?”俊溢完全忽略高才的表情。
“后来,夫人就回房休息,一直到晚上也没出门。”
“那命案发生当晚,张贵去张权房间的时候,你家夫人可有独自出门或是吩咐你走开?”俊溢仿佛知道了一些什么。
“嗯,当晚,二少爷一走,夫人就说想休息,让奴婢也回去休息。那天还早,奴婢睡不着,于是在院子的回廊里歇凉。奴婢看到了夫人出去,本打算叫住夫人,问她到哪里去,要不要奴婢陪同的,但是,看夫人紧张的神色,我想夫人定是又不开心了,去散散心,恐怕不想奴婢陪着,所以,奴婢就没有出声了。”
“紧张的神色?她为什么要紧张呢?又为什么一边说要休息,打发你走开,一边又出门呢?难道,还是她最有嫌疑?”高才糊涂了,这怎么解释啊?到底谁最有嫌疑呢?再看看镇静的俊溢,他想‘看来,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会的,见我家夫人外出,奴婢就没有休息了,一直在院中等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夫人就回来了,而且,之后就没有出去了,直到发生了命案,这点时间里,我家夫人怎么可能杀人呢?”看来,这个丫鬟对吴梅很是忠心,一直处处维护她。
“去张权院里的时候,你们一路上看到些什么人?”俊溢问。
“我们一出院子,便看到了管家,后来和他一道去的大少爷的院子呢!”
“当时,管家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我们出来就看到管家一人,后来又来了几个小厮,我们一同去的,大家都可以作证啊。”香兰怕俊溢他们不相信,说出了几个小厮的名字。
高才越来越糊涂,怎么又问到管家了,难道管家也有问题?怎么感觉自己好混乱,觉得什么人都是嫌犯呢?
俊溢没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大厅,留下错愕的两人。两人互相看了看,也跟着出来了。
俊溢来到前院,走到吴梅面前,厉声说道:“命案发生当晚,你趁张贵出去之后,到哪里去了?”
吴梅本就很紧张,很害怕,当听到他这样一问,就更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我没有出去啊。”
“你撒谎,那天,有人见你在张贵出门之后,就接着出去了,说,你到哪里去了?见了些什么人?”俊溢要的就是她的紧张,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表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为,她没有心思再去想另一个谎言。
吴梅看了看才从大厅出来的香兰,心想‘原来,那天自己这么大意,竟让这丫头看见了。’
“大胆,楚公子问你话呢,还不快说。”高才见吴梅慌张得很,于是更大声的说。
“我。。。。。。”当吴梅正在想找什么借口的时候,张炳,张管家说话了。
“回大人的话,那天晚上夫人来找草民了”,他怕大家不相信就又说,“夫人怕二少爷又会和大少爷吵起来,于是就找草民,想让草民过去瞧瞧,如真是吵起来也好劝劝。”
“张总管。。。。。。你,嗯,张总管说得是,草民也可以作证。”这时,从人群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
张炳看了看这个人,说:“对,对,当时小六子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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