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闻此,抬腿就给了许藜一脚,“这是师弟见了师兄该有的态度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
许藜撇撇嘴,“师弟谨记师兄教诲。如何?”
“这还差不多。孟竹他们呢?”
“我让他们先入浔阳城了,到时用传讯符一打,便知他们在何处了。”
秦煜点了点头,忽而念起刚刚相识的楚梓言来,便问许藜:
“阿藜,你可知楚梓言此人?”
“楚梓言?说起此人来,到与我正阳宗有些许渊源。”
“哦?”
“楚梓言是这浔阳城的少城主,天赋单系水灵根,于年轻一代也算是各中翘楚。只是家中独此一脉,父母皆于十多年前被人所杀,至今也算是一桩谜案,可怜当时的楚梓言不过是二三岁稚童,族中旁氏族叔虎视眈眈,城外弑亲凶手暗藏杀锋,只有一忠仆老奴念及老城主提携之恩,便孤身上正阳宗亢阳峰寻楚涛楚师叔,求楚师叔坐镇浔阳城。”
“楚师叔?”
“是,就是楚师叔。这也便是我所说的渊源一来了。楚师叔也算是楚梓言的老祖宗,当日楚师叔上山求道,而自己的胞弟则继承家业,成了那浔阳城城主,几百年相传之后,就到了楚梓言这一代。如今家中无人,楚师叔代为坐镇,也算是情理之中。”
“怪不得我见那小院阵法那般精巧,原是师承楚师叔的缘故。”
“什么小院?”
“嗯?哦,我刚刚在这林中走随意走了走,看见了一座小院,便于那主人闲谈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却不料那小院的主人竟是楚梓言。”秦煜言语之间似有笑意,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又言:“话说这楚梓言,也算是个妙人。”
“妙人?”许藜闻此,眼神里不由一暗“话说那楚梓言已有道友了。”
“哦?”秦煜似有惊意。
许藜见秦煜这般惊异,更是黯然,声音更是暗沉下来:
“说来此人你也是认得的,正是楚师叔坐下弟子楚枫下。楚师叔一生求诸大道,于元婴后期才收了这么个弟子,便是为了楚城主了。”
“竟还有这般渊源。”秦煜似有所思的样子。
许藜还待说些什么,便见空中飘来一张符篆,神识一扫,不由大惊:
“不好,子元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