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秦煜也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手臂往后头一撑,就坐了起来。
可待秦煜真的坐起来了,却又看见了凤染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然后不等秦煜有所反应,便有一双唇舌侵了过来。凤染似是发了狠,所以这一下子不像是接吻,倒像是攻城略地、不死不休的生死肉搏!秦煜一双手撑在后头,哪里还能做出攻击?只得脚下生风,往凤染哪里踹了过去!
凤染一时不察,被这一脚踹了个正着,当即便就闷哼一声,就连刚刚还交缠在一起的唇舌也分开来了。
凤染轻笑一声,擦了擦刚刚被秦煜咬破的唇,手下一动作,就准备去脱秦煜的衣服。秦煜哪里肯乖乖就范?当下又是一脚,直往凤染心窝子里头踹。不过这一次凤染可没有再被踹中了,倒是身子一偏,就将秦煜的腿错了过去,甚而一双手还将秦煜的腿抱住,然后用力一扯,秦煜的裤子便就褪了大半。
秦煜心里有一惊,眼睛更是睁得老大,
“凤染,你敢!”
见着秦煜这幅被欺负的样子,凤染却是笑了,
“怎么,秦少爷不叫我少主了?”
可即便凤染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右手又是一扯,就将秦煜的袍子撕了了七零八落。然后秦煜自左手蜿蜒至胸前的点点桃红,便就入了凤染的眼睛。
凤染伸手伏在那红色攀沿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摩挲,
“情种?呵呵,秦少爷倒还是个痴情的人啊。这情种都长到胸口了,要是疼起来,是不是得彻入骨髓啊?”
不过跟凤染调笑的话不相称的,是手下愈发粗暴的动作,
“不过说起来,秦大少这张脸不做下头的那个,可真是辜负了!”
“凤染,你够了!莫非你真的把我当做那下贱的小倌一般吗!你当真不记得我们之前的情义了吗!”
可凤染听了这话之后,反倒是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肆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情义?什么情义?是你让遂旸捆我的情义还是你在飞阳峰上打我那一掌的情义!秦煜,你有什么立场来跟我说情义!”说罢凤染更是像发了魔怔一般,从须弥芥里头拿出一记捆仙索就将秦煜的双手捆了起来,
“秦少爷怕也觉得眼熟吧?恰是当年遂旸捆我的那一条!”
然后更是又拿出一张黄黄白白的符纸来,当即就贴在秦煜身上,
“噤声符,秦少爷自然也是记得清楚吧?”
秦煜被噤声符贴了,哪里还有言语能回答凤染的问题?除了在床上胡乱扭动之外,秦煜竟是一点反抗都做不得。
“其实秦少爷,跟那些无情无义的婊、子,又有什么不同呢?那些婊、子至少还能给我个乐子,熟不知秦少爷能做些什么?想来秦少爷,还不如那些婊、子!”
这话一说完,凤染就募地将秦煜往床上一推,而自己却是走下床来。凤染先是给自己施了个净身诀,然后又从须弥芥里取了身袍子穿上。站定之后,才又对着秦煜说道,
“我倒是觉得秦少爷的身子,比那些婊、子还脏。”
然后竟是不管那个还被捆在床上的秦煜,自顾自地离开了。
不过出了大殿的凤染,却没有刚刚那么干脆利索了,甚而眼角处的地方还有了一点湿润。不过难过归难过,凤染的人却是半点没有停留,大步流星地就往书房去了。
因为那里,还有个人在等着他。
那人见凤染来了,先下一礼,
“少主有礼。”
凤染可没有跟这人磨叽的意思,也不还礼也不睁眼瞧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告诉你家主子,他的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