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看见他真正想欺负的人被他给毁的。”他将帕子随手扔到盆里,见霍青梅又陷入了沉思,不尽笑道:“不过,哥哥完全支持你不理会他,毕竟这小子太狡猾了,若不是他让着你,将来必定是你吃亏。”
“哥哥!”霍青梅大叫道,作势就要去锤他,霍嘉笑眯眯地躲开了。
“咳咳,霍小姐在吗?”帐子外传来耳熟的声音。
霍家兄妹二人皆停下了动作,对视一眼。
霍青梅动了动嘴巴,无声道:“那是谁?”
“嬴长安?”霍嘉也用口型说道。
“那霍长公子在吗?”
果然是耳熟的声音,但不是熟悉的味道了。
霍青梅忍不住小声道:“他是吃错药了吧?”
霍嘉摊摊手。
“咳咳——”嬴长安故意咳嗽了几声。
烦死了,怎么今天都找来了。
霍青梅一扭头,“不见不见,我不想看见他。”
霍嘉如春风般微笑着,“好咧,哥哥这就把他赶走,你好好休息休息。”
“我可都听到了啊!”帐外的嬴长安突然提高了声音道。
“听到了你就走啊,我今天不想看见你!”霍青梅烦躁地朝门口喊道。
霍嘉含着抹微笑,绕过屏风走到帐帘那里。
“你不是要我解释阮秋桐那件事情吗?我是来解释的。”
霍青梅咬着唇,眼睛向上瞧着,狠狠地锤了一下木榻,直接从榻上跳了下来,跑到门口,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霍嘉。
霍嘉冲她点点头,道:“原来是淮山王殿下大驾光临,快请进,快请进。”
帘子一下子被掀开,大片的阳光散落进来,甚至可以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楚地看到空气中的浮尘。
嬴长安大红衣袍,潇洒地走了进来,却在看到霍嘉的第一眼反射性地直起了身子,恭恭敬敬道:“叨扰了霍长公子了。”
呵呵……嬴长安他疯了吧?
霍青梅眼睛一瞟,怎么看怎么像泼猴嬴长安披了件顾崇文款的文质彬彬外衣,但就她看来,嬴长安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这到底是遭受什么打击了,竟然如此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