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可是好多年没去了,现在变化大不大?”老曹问。
老侯想了想,颇有感触的说:“变化的确很大,以前的脏乱差变得非常的洁净,就是天太热,没好好的游玩,挺可惜的。”
老侯说完,下意思的摸了摸口袋,自言自语的说:“忘了,烟已经没有了。”
“老爷们说戒就戒,不想那个了。”老曹说。
“呵呵。”
老曹接着问:“老侯,以后有时间咱们也溜达溜达去,咋样?”
“最好的阴天或者凉快一些,现在太热,你知道吗?山上离太阳近,温度要高出很多!”老侯开着玩笑说。老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岂不知方霞在一旁说:“按照您的判断,珠穆朗玛峰一定是个奇热无比的地方喽?”
“呵呵。”老侯干笑了两声,没有说别的,因为他知道说也说不过方霞。
刘老爷子此时也无事可做,他将身子转到老侯这一面说:“小侯,千山现在有没有索道?我也是几十年没去过了。”
“有呀!”
“那棵可怜松现在还有没有?”刘老爷子继续问。
老侯说:“有,还是那么大。”
“我怎么没注意有可怜松呢?”杨佳慧问。
老侯一边比划一边说:“当时我的一个本家给我们讲的可怜松的事,他说:可怜松有着四百多年的树龄,在千山北沟无量观光秃而高峻的崖壁上。根扎在崖壁细窄的裂罅中,树干只有碗口粗细,高不过三尺,干上分出两个枝杈,上面绿阴只有几巴掌大小,很像一张撑开的小伞。它周围寸草不生,只有它那伶俜的影子。孤苦伶仃的样子,因而它也格外的醒目,所以就叫做可怜松!”
“是这样。”杨佳慧轻轻的说了一句。
她说完将身子转了回去,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盘面似乎在想着什么?你看她玉臂轻托着下颚;樱桃小嘴微微的上翘;
长长的眼睫毛忽闪着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样子,张军悄悄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他此时也不理解她在想着什么?他不好去打搅她的思路,所以自己也转回头看着自己的股票,此时的铜业在不经意间又创出新高,而且成交量明显的萎缩了下去。
张军极力的去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价涨量缩?
王俊来的一席话使他茅塞顿开,只听王俊来说:“咱的黄金股量缩价涨,庄家控盘迹象明显,看样子是没完没了了,呵呵。”他说完,自己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时,杨佳慧也缓过神来说:“虽然咱们的票也像可怜松,不过是高高在上,可遇不可求的。”
老侯也裂开大嘴哈哈的大笑起来:“可怜松、不可怜,谁人有,我独尊。”
刘老爷子也跟着说:“是呀,就是因为都不敢买,所以才无量的上涨,因为没有散户的参与,庄家只好自拉自唱的拉升,等到所有的散户都大量涌进的时候,那才叫可怜松真可怜了。”他说完,喝上一口热茶,推了推标志性的眼镜。
老侯看着他说:“老刘呀老刘,你赚了那么多的钱,就不好换一副眼镜?”
“就是嘛!看着都可怜!”方霞在那边说。
刘老爷子顿了顿嗓子说:“不是我不换,这个是多年前配的眼镜,有意义的,再说这是个上好的水晶镜片。”他说完,摘下眼镜认真的擦拭着,直到擦拭的一尘不染才将眼镜带了上去。众人也不好多问,也许这个眼镜是藏在老爷子心里的一段往事、一段记忆。
众人自然不知道这里蕴含着什么秘密,老爷子到死都不会说出来的,因为这是他年轻时的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是一段深爱的记忆,这个眼镜一直陪伴着他,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