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就在两人缠在一起最为迷醉之时,房门豁然打开。被推着进来的永安王双眼赤红的看着床上垂着的青账,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男子掀开青账想要一看究竟,没想到还未看清,就身子被人一踹,滚落在了地上,因为被狠狠揣在胸口上,所以立即就晕了过去。
“贱女人,没想到你背着我在这后院行苟且之事,来人,把这个贱奴的手脚给我剁了!”他在前院正享受,一名后院的侍妾闯了进去,悄悄向他禀告事情,他立即大怒,让侍卫推着他就直接闯了进来,“贱女人,给我滚下来!本王要让全府的人都要看看你这副贱模样!”
床上压下畏惧的永安王妃顺好自己的长发,含笑披上简单的衣衫下了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王爷。王爷能够在前院与舞女享欢,难道臣妾就要一辈子守着活寡,反正你也不要臣妾了,臣妾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你杀了他,还有想要与臣妾共进鱼水之欢的男人。”看着被侍卫拉出去的男子,她努力压下心底的恨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冷笑看着他。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本王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去和别的男人偷情。”上前抓住永安王妃的薄衫,永安王气急败坏的甩了王妃一巴掌,“你这个贱女人,听见没有?!要是再敢和男人私会,本王就挑了你的手筋,叫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被甩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刘含佳满眼怀恨,“齐寒陇,你不要以为你皇兄成了皇上,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这世上想要你死的人不在少数。”艰难的站起来,指着那名站在门口的侍卫,“出去,我要与王爷说几句话,顺便把门关上。”走到门口,声音越发的温柔,令人心醉。
侍卫看到永安王点头,就颔首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刘含佳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背影,伸手轻声把梳妆台上的银簪子拿过来,一步步向永安王走去,一边说道:“齐寒陇,我十五岁就嫁给你。到如今已是整整十载,这十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难道没有底,我年纪小,但是懂得打理偌大的王府,看到你把一个个美貌女子抬进王府,我说过什么。早在进府之前,娘就告诉我王妃和皇后一样,都要端庄贤淑,不能有任何嫉妒之心,我对你用心尽情,你对我如何你自己心里该清楚的很。”
走到永安王的神情,盈盈看着这张日日又恨又爱的面孔,刘含佳露出了灿然笑容,“寒陇,我知道你受了伤心里难受,还不是努力给你找大夫给你治腿,忍受你烦躁的脾气。而你呢,仅因为一件小事,把我软禁到后院,这里每到夜晚都冷的要命。我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男人来疼来爱,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和男人偷会又如何,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这样过了。你这样骂我,又杀了我喜欢的男人,我怎么能不做点什么呢。”银牙一咬,拿着手上的银簪狠狠/插进永安王的正心口。
永安王睁大眼眸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被渲染的银簪,隐隐记得那是他早年送给她的簪子,那段日子让她爱不释手,“你……你……”挥手推开刘含佳,张开要叫喊,刘含佳迅速起身捂住他的嘴,他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没了温度。
刘含佳看着自己怀里的齐寒陇没了呼吸,身体僵硬,拔出银簪狠狠往自己心口刺去,心陡然一痛,她迷蒙的摸着齐寒陇的侧脸,含笑倒在他身上,临死前还低喃着,“如果有来生,我宁愿不要再见到你……”
门外等着的侍卫有些不耐烦,侧耳倾听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就敲敲门,“王爷,王爷……王妃……”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他便推开门,转头就看到倒在一起的两人,上前探手,都没了呼吸,呆愣在原地许久。外面夜色渐深,府内烛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