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替齐景晏进宫之前,也就是五个多月前你那夜留宿宫中。而后第二日,皇上就封你为郡主,皇上为何要给一个根本毫无身份背景的孤女一个封号,还有,你替齐景晏进宫恐怕就是为了与皇上再来私会吧?!肚子里的孩子,还会是本王的么?就算是本王的,本王也嫌他的母亲脏。”
这估计是齐寒亦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了,可是这些画每个字都像是冷厉刀片在顾春身体上凌迟着。顾春简直不敢相信他会一直这么认为,那次进宫得到封赏她还很不解是为什么,听着一句比一句寒心的话,顾春哆嗦着嘴唇都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只能低泣着紧盯着那双陌生的眸子。
“怎么,是默声承认了。”齐寒亦嘴角勾出浓浓嘲讽。
“不!齐寒亦,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的女人,我进宫……那晚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喜欢你,何必要勉强自己跟别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令我寒心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