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如,当年的事情如今早已没有证据,只凭嘴说有什么用。”齐寒城寒气毕露,“我定要静妃血债血偿,还有明玉王爷。”这么多年的隐忍,只为自己的两个皇妹报仇,不断回想着她们纷纷惨死的模样。
激荡回肠,赞颂战场战士英勇杀敌,不畏艰险的曲子正适合今日宴会的之意,一个女子能够有如此情怀弹出如此悲壮的曲子,甚是难得。而相反的郑忧笛声句句都描绘的远在战场思念家乡亲人和妻儿的深深幽情,两个曲子交相辉映,让人沉醉入迷。一曲完后,众人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直到齐寒亦突然响起拍手声,其他人才纷纷应和着。
两人皆退下后,在身旁坐着的郑畅文站起身子来,对皇上提议道,“臣请皇上尽早立下太子,如今国泰民安,局势大定,太子应该提早定下,分担朝中一些沉重事务,一方面可以考验太子的治国之道,一方面可以锻炼太子的处理国事能力。”
“郑大人在这宴会上突然提及国事,怕是有些不妥吧。”御史大夫刘文抚着胡子说道。
“这有何不妥,宴会本事明亦王爷的庆功宴,应该在宴会上赏赐明亦王爷的功绩,臣认为立明亦王爷为本朝太子甚为可取。”郑忧最后一句话尤为惊人。特别是上座的静妃,差点惊得站起来,“不知皇上觉得如何?”
皇上陷入沉思,脸上是不知名的神色,让殿内的人纷纷秉着呼吸等待他的回答,“立太子之事,朕……有这个考虑。”
“王爷,郑忧此举明着是在支持你,其实是在故意推你到风口浪尖上。”云若兰立即把心悬起来,等着身旁的人给她一颗定心丸。
明亦王爷嘴角划出魅惑的弧度,“静观其变。”
不远处的上座之人,宜安王缓慢摇着头,“郑大人太过心急了。此事重大,还是在明日早朝再说,皇上觉得如何?”刚年过四十的宜安王说话沉稳,在皇上心中有一定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