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城脚步一顿,“如今谁都知道这件事?”
“明亦王爷这两年一直在暗中派人隐瞒,不过毕竟单春太过明显,去年腊月时就有人猜出一些,而年后明辰王爷不知从哪得知,正月十五夜派鬼魅七童刺杀单春,想要灭口。”
“十万顾家军、单春……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她身上连个信物都没有。”脑中似乎很快的闪过什么,只是快的让人抓不住,齐寒城神情越发的严肃起来,“明辰王爷不需要十万精兵,自然会杀人灭口。冷迟,让冷雀去查当年和顾家有关系的任何人,包括顾家儿媳萧如锦的娘家。”如今要找到突破口,顾家是唯一的线索。
细雨纷纷,天气朦胧。
齐寒亦坐回到书桌后,目光掠过,脸色立即闪过阴霾,“单春,你做了什么?”
正在门外静立的单春心里一惊,匆匆跑进去,一脸傻笑:“主子,怎么了?”眼神瞟过整齐的桌面,她翻得那般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被发现,又忙把嘴角弧度弯的更大些。
“不要给本王装傻充愣。本王习惯用左手写字,为何砚台是在右上角。”见她要张口解释,他又立即说道,“本王说过不准动砚台的。”
单春倒也不慌乱,只是耷拉着脑袋,没好气的答道:“奴婢只是想知道主子为何要费尽心思把奴婢带在身边,想知道奴婢有什么可利用。”
齐寒亦盯着她的神情,走过来,单指挑起她的下巴,“想要知道便来询问本王,本王会那么容易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桌上么。”自己靠着书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清秀白净的面容。
“主子会说么?”每次被他这样逼着寻问,她都会感觉到有危险,这样带着不知名笑意的他与往日的冷漠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