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些冲,沈秋辞抹了抹裙摆,轻描淡写:“一不小心把真话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梁因:“……”
你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他叹了叹气。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偏僻的地方,面容沉静而温和,他的气质就如同民国时期的文人,透着无边的风雅,路过的不少女人,都偷偷的看着他。
“我想你了,”梁因说,“阿辞。”
他没有再喊她夫人。
沈秋辞挂断了电话。
在没有作为母亲的自觉前,梁因是他的情人之一,在有了母亲的自觉后,沈秋辞就再没和梁因以及其它男人谈过成人之间的感情。
回到家的沈秋辞,踩着高跟鞋,准备去往了自己的房间拿东西,余光看见一个神色惊慌往回走的仆人,她察觉不对,面无表情喊,“站住,转过身来。”
那被她叫住的仆人,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过身面对对她,脸色有些紧张的发白,“夫,夫人……”
沈秋辞盯着她看了三秒,“殷念呢?”她问。
今天无论是停婉还是陈姨都不在殷家,眼前这个仆人刚新来不久,沈秋辞没记错的话,和殷念关系不错。
女仆战战兢兢的说:“念,念小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