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神医之处,他认识了一名女子,按照辈分,她该是他的师妹,两人师从一人,要说久未生情,那必是虚言!赵显本以为自己一生当与此女相伴,过着平淡的生活,却未想有朝一日他二人奉师命外出悬壶济世,正巧遇到岳家军与蜀卫国侵军大战!其中死伤惨烈,就连身为统领的岳无浊也受了不轻的伤,还被敌人冷不防射中了毒箭!
赵显本不愿参与到其中去,但那女子却偏偏心生怜悯,去到军中为将士们疗伤治病!也就在那时,她见到了一表人才却又高俊英伟的岳无浊,从此心猿意马!只是当时岳无浊已经有了妻室,不忍背叛厮守的妻子,忍痛拒绝了那女子的爱意。女子伤心欲绝,不顾赵显的劝阻,便远走他方,直到半年之后,才又回到赵显身边!赵显深爱此人,仍旧如以前一样爱她护她!好时光一晃又过去半年,此时却突然传来岳无浊要迎娶那女子的消息!而女子在岳无浊一番情话之下被深深打动,********要嫁入岳家。于是她便嫁给岳无浊,虽偶尔还与赵显有联系,但都略显疏远!直到很多年之后,那女子突然来到赵显住处,托付其照顾她怀中襁褓,赵显仍念及旧情,便答应下来!只是她临走之时,转身了华贵的马车,消失在了赵显的视线中,从此未见过一面!
沈闲听到此处,不住惊道:“难道阿蛟竟是岳银的妹妹?”
药王赵显再惨淡一笑说道:“如果往事只是如此,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当中还有许多不能言语的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过阿蛟并非是岳家之人,并没有岳家人的血液,如果真要与岳家扯上联系,她最多与那小姑娘是同母异父的姊妹!”
“什么?同母异父?莫非,莫非阿蛟是前辈的女儿?”沈闲惊问道。
药王白了他一眼,喝道:“放屁,她怎么会是我女儿?老夫,老夫像是那种与有夫之妇偷情之人么?”
沈闲耸了耸肩膀,不敢当面对药王说出这番话,只在心头嘀咕道:“看你那怅惘的神情,真的很像!”
药王又对沈闲翻了几下白眼,继续说道:“我本想将这孩子弃之不顾的,可是我心软,总有不舍!其实是我贪心,想来如果将在孩子留在身边,她总有一天会来看望一眼,我也有机会再见她一面!只是,这些年来,她未有一点儿消息传来,而我与阿蛟相处久了,也有了感情!她虽不是我亲生,但在心头她已是我女儿!唉,若非因她让山大王误食了那药丸,使我看见了那样的场面,也不会有此感叹!”
“前辈,究竟是何场面,能让您感叹如此?”沈闲冒昧地问了一句。
药王叹了口气说道:“无论公母,尽遭欺辱!”
“噗”,沈闲差点儿一口水喷在药王脸上!他心里又嘀咕道:“这种惨绝人寰的场景怎么会让你联想到你的往事上去?”
药王说道:“我知道过不了多久你便要送那姓岳的小姑娘回岳家!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
“前辈请说!”
“帮我问一问那人,是否还记得‘曾有一纸窗花,被剪成了娃娃’!”
“这没问题,不过那人回复,我该如何告知前辈呢?”
“呵呵,你不用担心,若是那人有心,听到那一句话,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