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蕖依恋地环着他的脖颈,嫩滑的脸蛋贴着他的,软软糯糯地道:“你不知道,梦里的你可吓人了,不管我说什么都不听,转身就走,也不管人家在后头拼命地追,拼命地叫。”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里不自禁地添了几分委屈。
陆修琰柔声安慰了片刻,见她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钻,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撒手,分明是余悸未消的模样,心思一转,侧过头去无比怜爱地含着她的唇瓣,辗转吸吮,柔情蜜爱……
本是想浅尝辄止,可一触及那柔软的唇舌,内心的渴望便如缺堤的河水般汹涌而出,只想紧紧地抱着她,怀中的娇小柔弱的身子揉入自己怀中。
他亲得又深又重,让秦若蕖几乎透不过气来,整个人晕陶陶的,环着他脖颈的手也渐渐变得虚软无力。
此时此刻,什么恶梦、什么害怕、什么委屈也再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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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衣冠整齐地从书房出来时,秦若蕖的脸已经红得似是可以滴出血来,一路上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人。
陆修琰莞尔,看着她这娇羞无限的勾人模样,只觉得心里痒痒的,险些忍不住将她再搂入怀中恣意品尝。
只是,白日宣淫终是有失庄重,今日已是过了。
不知怎的又想到她方才那个恶梦,浓眉微微蹙了蹙,只很快便抛诸脑后。
她是他二十余年人生当中唯一想拥有之人,是他耗费无数心思才得以名正言顺的揽入怀中的人,他连对她生气都不舍得,又怎舍得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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