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换新时,我干脆买了一部能坐九人的“载卡多”,希望给予更多人欢喜与便利。

有一次,我参加佛学院学生的结业旅行,环岛巡访各别分院时,我舍专车不坐,而和同学一起改乘大巴士,从第一车轮流坐到第四车,以期和大家都能有谈话的机会,好让师生们“皆大欢喜”。一些弟子恐怕我因此而无法休息,往往好心劝阻,我向来不逆人意,但是对干这些违背我个性的谏言,也只有心领了。每次出国弘法,我总不忘记沿途购买礼物,一回到山上,就立即聚集寺众,与大家分享旅途种种经历趣闻,然后举行摸彩抽奖,让大家人手一物。虽说各式礼物均非昂贵之品,但是透过轻松的联谊场面,希望大众都能从中领会“皆大欢喜”的意义与价值。

早年在北部宜兰布教时,南部的信徒请我前往说法,虽然路途遥远,为了让信徒们都能“皆大欢喜”,我不惮舟车劳顿,来往于南北之间。后来,在高雄开辟佛光山后,又应北部信徒的请求,在当地建立别分院。有一天,曾经帮我设计殿堂,籍属客家的工程师谢润德居士向我抗议:“您为什么只在闽南人的地方建寺,而没有在客家人的地方建寺呢?”我听了以后,非常感动,因此就在桃园、新竹、苗栗、头份等地陆续设立道场。不多时,东部的信徒也频频邀请我们前往建寺,屏东、潮州、花莲、台东等地的讲堂又于焉兴建。当别分院在台湾各地一一成立时,海外侨民又一再陈情,希望我们能解除其精神上的饥渴,就这样,在“皆大欢喜”的理念之下,“无心插柳柳成荫”,佛光山的标帜竟然在全球树立起来。

外界人士经常很好奇地问我:“在海内外普建道场,是很花钱的事吧?”的确,我们在硬件建设上需款甚巨,但是更多的经费是应当地信众的请求,就地筹措而成,为的也是希望满其所愿,让各地的信徒都能“皆大欢喜”。

佛光山固然是以文教起家,但是并没有偏废慈善事业,所以我们不但办杂志、编藏经、搞出版、设学校,也同时成立云水医院,设置急难救济专户,兴建老人精舍,办理育幼院;佛光山虽然以弘法为家务,但是也重视修行的生活,因此我们在遍设道场,讲经弘法之余,也成立修持殿堂,举办禅坐、念佛、礼忏、抄经等共修活动。但看弟子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各得其所,佛光人都能“老有所安,壮有所用,幼有所长”,信徒们也找到适合自己根性的修道法门,那种人间佛教本自具有的蓬勃朝气,从每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不就证明了“皆大欢喜”正是弘法利生的最佳体现!

曾经有人说:如果要跟一个人过不去,就叫他办杂志。也有人说:如果要跟一个人过不去,就叫他办佛学院。回想多年来办杂志与办学院的经验,我觉得这些话诚然不虚,但是,办杂志或者办教育的艰辛,比起教养徒弟的困难,可谓万分不及其一。

如果不算以百万计的在家信徒,我的出家弟子已逾千人,入室不退转的在家弟子也千人,包括老、中、青、少,来自社会不同阶层,各人脾气性向不一,工作立场也互有差别,融和之道无他,尽在令其“皆大欢喜”而已矣!

直至今日,每年期头人事调动之际,我总是分批约见即将从佛学院毕业及实习期满的学生,耐心垂询其理想志趣、技能所长、学习心得,甚至家中情况,然后给予适当建议。曾经有不少弟子劝我不必这么辛苦,依常住需要分派职务即可。然而基于我向来“皆大欢喜”的做事原则,实在不忍见到他们在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上,苦苦煎熬,所以即使再忙再累,我也抽出空档,一一面谈。

对于弟子们已经作好的决定,我即使不觉满意,也不轻易说出一句否定的话。弟子有许多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偶尔在无意间知道了,我也不会怪他们不和我说,我以为自己能够担当最好。一旦他们出了纰漏,我不但不严辞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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