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龙亿见了只笑笑,也不勉强,将自己蓬勃的*生生忍了回去。
夏至倾闭上眼睛,对自己觉得失望,她明明是想要跟耶龙亿从此划清界限永不说话的,为何对他的亲热却毫无抵抗力?
简直一头乱麻,夏至倾暗暗叹息了下,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这寒凉的夜里,靠在耶龙亿的怀里,是最温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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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龙亿是第二天从军营练完兵回来,才知道的夏至倾为自己开药方的事,听得古敏说的,连药方的先生都将夏至倾的方子抄了去,不禁微微一笑,对倾儿更是另眼相看了。
又忽然记起那次为她缝合脚背上的伤口,她曾说过有种草药可以令人麻醉,当时只担心着她的伤口,他也没有细问,此番想起,倒真要好好询问一番,若真有能令人麻醉的草药,那以后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治疗起来,不知该少去多少痛苦。
待进了卧房,夏至倾因有了身孕,越发嗜睡,竟然还未起,耶龙亿便也不去吵她,轻轻坐在床边,查看了倾儿脚部的伤势,而后将大手放到倾儿的腹部,轻声道:“孩儿,在阿妈肚里要乖乖的,莫要令她不适,不然出来打你屁股。”
夏至倾被耶龙亿的话吵醒,嗔怪地看着他,“孩儿还未出生,你倒先惦记着打他屁股了。”
耶龙亿忍不住笑了,“是我不好,光顾着心疼你了。”
夏至倾便不再理他,轻轻起了身,唤了古敏来扶着她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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