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倾无奈一笑,“耶龙诚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
如此,温言便在宫中住下了,夏至倾派人往王府里传了话,只道自己心情欠佳,留着温言在宫里住段日子,陪自己解闷。
耶龙诚得了消息,自然知道是温言不愿意见到新人进府,也便由着她了。
离纳妾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府里照旧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欢喜之色的布置,王府里的仆人也是个个都明白的,这个新进府的妾室,看来并不得王爷欢心。
正日快要到来的前几日,耶龙诚进了宫,与耶龙亿夜里把酒一番。
“这女人的心啊真是难以捉摸,一面劝我纳妾,一面又跑到宫里躲起来,大哥,我该怎么做?”几杯酒下肚,耶龙诚的话也便多了起来。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大哥也难以插手,何况温言的性子跟你大嫂又不同。”耶龙亿也不禁为难道。
“有时候,我倒希望温言能如大嫂那般任性骄纵一点,她太温和顺从,倒让我无所适从了。”耶龙诚苦笑道。
“你大嫂性子是很烈,我不敢惹她。”提到倾儿,耶龙亿的面色便是一柔。
“换做大哥你是我,你会纳妾吗?”耶龙诚实在是心中纠结,不禁问道。
“不是说了你大嫂太厉害,我是不敢的吗?”耶龙亿坦言道,而后自嘲地摇摇头。
耶龙诚也笑笑,“大哥你不是不敢,你只是怕大嫂伤心罢了。”
耶龙亿笑笑,没有言语,算是默认。
但耶龙诚又何尝不害怕温言伤心呢?但他不纳妾,温言不止是伤心,怕是一辈子都要活在罪孽的心情里了。他真是不管如何做,都不对。
如此又几杯下肚,耶龙诚看夜色已深了,便带着醉意道:“大哥便回罢,不然大嫂该怨我如何要扣着你不放了,我也该去看看温言,她在宫中住了许多日了,怪想她的。”
平日里,耶龙诚的话语是极少的,更何况是这种肺腑之言,皆是因心情不好又喝了酒的缘故。
耶龙亿听了,也便点点头。
兄弟二人便起身离座,各自回寝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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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住在交泰殿,彼时已经睡下了,耶龙诚进了房间,便直奔着床榻而去。
床榻上,温言睡着,眉头微皱,耶龙诚见了,忍不住伸手在温言眉头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温言便惊醒了,还未睁开眼,耶龙诚便挟着酒气吻了下去。
温言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意识到是耶龙诚来了,也便安静了下来,任耶龙诚深深吻着。
“言儿,我好想你。”一吻落罢,耶龙诚低声道。
耶龙诚是甚少袒露自己的情感的,此番借着酒意说出来,竟感动得温言热泪盈眶,她对耶龙诚温柔地笑着,轻声回道:“妾身也甚是想念王爷。”
耶龙诚心里便一热,将自己衣衫褪去,又几下撕开温言的寝衣,不管不顾地压上去,疯了一般地冲撞起来。
温言承受不住,两只小手紧紧攀着耶龙诚的肩膀,也不敢出声,就那样微微蹙眉,随着耶龙诚的动作不断晃着,只晃得发丝都乱了。
耶龙诚便如此驰骋了许久,终于停下来后,温言的身上已经出了汗了,她伏在耶龙诚的怀里,面色依然是娇羞的,只是想到过几日,耶龙诚便也是如此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疯狂着,温言的面色便黯了下来。
耶龙诚却因为喝多了酒,又经过刚刚那一场疯,很快便睡去。
而温言,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沉沉睡了,待醒来,耶龙诚已经离开了。温言躺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