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终于又得以团圆,和美安乐地生活在一起。
夏至善在一边差点就脱口而出,“当姑姑有啥稀奇,堂姐你已经是当娘的人啦。”但她再心直口快,也知道这句话决计不可以说出来,不然大伯费心制造的其乐融融的家庭气氛便没有啦。
因而她苦着小脸坐在一边,觉得堂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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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上床睡觉时,夏至倾重又在床榻上看到那个荷包。
“冬梅,我身上为何会有个这么丑的荷包啊?”夏至倾把荷包捏起来,一脸嫌弃地问道。
“啊?荷包?”冬梅细细打量着夏至倾手里的荷包,她没见过,可是既然小姐随身带着,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便忙应道:“会不会您从哪里捡来的啊倾小姐,我还是帮您扔了吧。”
说着,冬梅便伸手去拿那荷包,夏至倾在最后一刻改变心意,将荷包握进手里,“别扔,这荷包虽然做的很丑,但是看看还是十分可爱的……咦?这荷包里还有东西哪。”
夏至倾说着,将荷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缕编织在一起的头发。
夏至倾将头发捏到油灯前细细看着,“这东西好诡异,为何会在我身上?”
冬梅也楞住了,呆呆看着,而后道:“别是您捡了别人的定情信物吧。”
夏至倾听了,忙将那缕头发装进荷包里,轻声叹了句:“那将此物弄丢的人该多心焦啊。”而后,夏至倾将那荷包收进自己的百宝箱里,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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