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这条河不平净吗?”蓝悠翎问。
“恐怕是因为污染。你看,河水十分浑浊,黑漆有如泥浆。”秦诠辰回答。
慕荣雅治不知从何处捡了一根生锈的铁钉插入荒芜的土地里,再拿出来时铁钉上的铁锈竟然全部不见了,“这里土地的PH值很小。”
“换言之土地因为酸度过高而不适宜植物的生长。”秦诠辰接口,凝问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总不会有人故意往河中倒硫酸吧!”海素泽就爱异想天开。
杨羽哲打断他们的话,“我们现在考虑的应该是如何过河!”
“酸度这么高,游过去那是不可能的!”秦诠辰指着前方一座看似铁索桥的物体,“我们过去看看。”
他们来到铁索桥所在的位置。
天哪!这哪里是什么桥呀!分明就是两条上下平行的铁索。当年红军长征飞夺卢定桥时卢定桥上虽然只剩下寒光鳞鳞的铁索,却终究有座桥的样子。可如今这里就只有两条上下相距大约半个身位的铁索,若是一个不小心手一松脚一滑,落入这么一条“酸”河中,恐怕小命就冻过水,其惊险不言而喻。
秋曼迪压了压铁索,摇了摇,以确定铁索是否安全结实,他转身面对其他伙伴,“怎么样?过吗?”
“我不要过!”蓝悠翎面对这样的铁索和这样的河流心生畏惧,不敢过。
慕荣雅治、海素泽和秦诠辰对视一眼,“我们无所谓!”
杨羽哲举目四眺,河面上空荡荡一片,恐怕他们已经别无选择,“除了这条路,方圆百里之内恐怕我们找不到第二条路。”
蓝悠翎面露恐惧之色,他心血少,你要他过这样的铁索,你干脆要了他的命得了。
杨羽哲看着怀中的脸色惨白的月夜落,他同样担心月夜落无法通过。
“如果背着一个人过,……”秦诠辰比划着,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一个人通过已经相当危险,背着一个人你要如何通过!”海素泽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但是,我们不能把悠翎和落落留下!”不管行不行,秦诠辰都决定一试!
“我来吧!”秋曼迪不畏惧这样的铁索,他就当攀垣玩,“悠翎,我背你!”
“曼迪,小心!”慕荣雅治关心提醒,“我先过河对岸接应。”说罢,他率先攀上铁索,小心翼翼往河对岸移动。
当慕荣雅治顺利到达河对岸后,秋曼迪弯腰背起蓝悠翎,“悠翎,抱稳我!不用害怕!”然后,他背着蓝悠翎开始向河对岸攀爬移动。
海素泽向秦诠辰摆摆手,紧随秋曼迪身后,紧跟着秋曼迪随时护着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也不敢睁开的蓝悠翎,以确保他们能平安到达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