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一切早已掌握在老头的手里,他们也早就落进了老头的棋局里。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我这就去查。”夏寒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回转身来,问“少爷,你之前要我订的酒已经到了。”
“在哪里?”苏炎澈脸上的阴郁在听到酒到了之后,立刻散开。
“刚才我来之前叫佣人放进酒柜了,少爷这就想喝?”
最近少爷做事情夏寒没一件看的懂的,尤其是让他订酒的这件事,他一般不喝酒,可这次却特意要他订烈酒。
“不用,吩咐下去晚上准备烛光晚餐,提前十分钟把酒冰镇好。”
夏寒就更迷惑了“少爷,难道你打算和少奶奶一起喝?”
苏炎澈挑眉,心情好像格外的好。
“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他哪敢说不可以啊“只是少奶奶酒量不好,这酒喝一小口就足矣让她喝醉。”
哪知,他家少爷听后,那阴笑让夏寒本能的冷颤了几下。
“我要的就是她醉,醉了才好办事……”
“……”
夏寒心里在为司琪默哀,少奶奶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少爷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
卧室
司琪还在睡午觉,就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吵醒,尤其是那一张张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脸,真真把她吓了一跳。
撑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们。
“你们干嘛?”
李红霞,见司琪醒了,第一个冲了过去,拿了件外套披在了司琪的身上,那故作温柔关心的话,让司琪忍不住颤了几下。
“你这孩子,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现在虽然是初秋不算太冷,可是你也不能让自己凉着啊,睡醒了一定要穿件外套。”
司琪看了眼窗外无一丝清风艳阳高照的天气,再看了眼披在肩头上的衣服。
心里嘀咕着,这女人吃错药了,平时咒她去死,最毒的就是她。
今天天气好好的竟然给她披起了外套来,脑子被门挤了?
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张健山的声音便传来,他喝着佣人。
“没看到小姐醒了,还不快伺候着,一个个杵在这里等着挨揍?”
这一喝,几个佣人立马围到了司琪身边,有帮她掀被子的,穿鞋的,扶她起来的,帮她准备洗漱用具的,就差亲自帮她上厕所了。
一翻折腾,还晕乎着摸不着北的司琪已经被扶坐在沙发上,张健山还亲自端了一杯牛奶递到她的面前。
“刚醒喝杯牛奶,促进一下肠胃的挪动。”
司琪彷佛被张健山动作惊住了一般,愣愣的看了他许久。
唇间这才勾起一抹冷笑,想也知道肯定是苏炎澈对他做了什么上,或是说了什么,不然,张健山不可能来她面前装孙子,凉凉的看着他继续捧着牛奶卑躬屈膝的模样,双手环胸背靠在沙发上,讥笑道。
“张总,这是腰不好?平时不也站的挺直的嘛?怎么就这几天老是直不起来?”
张健山一个咬牙,要不是张氏的生死此刻掌握在她的手里,他一定再挥鞭子抽的这个小贱货皮开肉绽,看她还敢不敢在他面前不敬。
死死的忍着心里的那口气,把牛奶放到了茶几上,陪笑。
“琪琪啊,你就帮帮爸爸吧,以前都是爸爸不对,爸爸认错,向你道歉。”
爸爸两个字在司琪的生命里太陌生,被张健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