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一将我的时候扯过去,握在手心里,他的掌心一片温热,有些灼人,一双眼里满是懊悔和自责:“抱歉,我没能留在帝都。”
我不知道他倘若留在帝都有什么用,先帝那般荣宠,许是他一句话能为阜家留个子孙,可我没信心他会为了阜家去顶撞先帝,毕竟事不关己。不过他此时的心意我也愿意信不是假的,一句话罢了,能安人心,又有何不可。
我冲他点了点头,露了个笑,不至于大喜,但也不至于悲切。
估摸着是看出我客套的意思,李渊一也不强求只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得我一个蹙眉,没脸没皮地干脆使了劲道来揉搓。我出门换的是男装,两个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小动作自是惹来不少耳目。
李渊一皮厚,不在意。我不在乎,也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