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您明明就这么做了?皇上,你今天在发高烧,吃了药后,人就一直晕晕乎乎的,你忘了吗?刚刚您让人把我招过来下棋,您一直走神,连输了几局后说自己身子乏,下不过爱逦思,所以想早点歇息,您让爱逦思退下。小安子见您烧不见退,急匆匆下去找御医去了。您说您头有点晕,让爱逦思扶你过去睡下。结果,您抱着爱逦思不肯放了,一边叫着‘阿墨’,一边撕了爱逦思的衣裳……”
不错,他的确是在发高烧,这几天晚上,秋露很重,他每天批完奏章,都会坐在榻上看一会熟睡的凌儿,然后自然而然就会想起那个跟他怄气的女人,想着想着,双脚就情不自禁的跑去凤栖宫,然后,隐于荫蔽处,窥望宫里那微弱的灯光,久久的在那里煎熬。
他多么想跑进去,将香香软软的妻子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每天就这样看奏章,日子很是枯躁,可是,却不能€€€€
他告诉自己,这一次,绝不心软,也让她知道知道她到底错在哪里!
明明错的是她,为什么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的呢?
许是这几天夜里没有好好睡的缘故€€€€铁打的身子,若不好好保养,也会出状况,何况他心里本就憋着一口气,气这个女人狠心的故意与他冷战,全不给他面子,连下台的台阶都不留一点,就这么冷了他近半个月,他也就跟着难受了半个月。
最后,终于熬出病来了。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发高烧,烧的厉害,还有点伤风咳嗽,他怕传染了凌儿,就打发她回凤梧宫€€€€他搬离凤栖宫的时候,故意将凌儿带上,图的就是她割舍不下,会趁夜里的时候来看娃娃€€€€平常的时候,她怕芷妍没生养过孩子,照看不全,夜里总会惊醒一两回去瞅瞅,这次不,她狠着心肠,根本没到御书房探看过一回。
如果她能软下来,来瞅瞅凌儿,他们的关系也就不会这么僵,偏偏……
金晟的头,再度疼起来,爱逦思的解释,已经听得不太清楚,但经她一提,那空白的记忆,隐约就有了一些轮廓,好像还真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吃过晚膳,他回御医房,本想批些奏折的,看不进去,时间又早,出去转了一圈,无趣,正好碰到爱逦思也在散步,就一起折回御书房。那个时候,他突然很想下棋,爱逦思又颇有棋道,就让小安子拿来棋盘下棋。
也不知怎么的,他心神一直不宁,下三局输三局,他觉得身子不舒服,想睡,偏生没有侍候的人在边上,是爱逦思和她的侍女一起搀扶他过去。
她好心的侍候他睡好,或是出于关心,曾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惊异的叫:身子怎么烫……
金晟记起来了,当时爱逦思曾娇软着声音问他要不要去请皇后过来。
他心里想的紧,却又倔强的摇头,直说要喝水。
爱逦思忙去取水来,他喝了半盏茶,笑的对她说:你回吧!
她落落大方回道:等小李子来了就回。
再后来,她就坐在边,御医过来看了,说无碍,是药性的正常反应,过两个时辰就会退烧,又给调制了一碗热汤,金晟吃了就失了知觉。
对啊,他是失了知觉的,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糊涂事?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1
“来人……小李子,死哪里去了?给朕滚出来……”
小李子本已在偏室合衣歇息,听到外头大闹,出来时正巧看到皇后怫然离去的身影,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刻听得叫,连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是内务府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