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远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可这眼神一落在那人身上就移不开了:婷婷袅袅,悄然一笑,********,极品玉娇。一席青袍,白云飘渺,银钗云鬓,抵不过伊人曼妙。
柳致远咽了一口唾沫,看得顾桓焕直笑:“哎哟,柳二少,擦擦您的哈喇子。我就知道,什么烦心事啊你一见就全抛脑后头去了。要不要勾搭勾搭?”
柳致远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舔了舔嘴唇,偷偷瞥着“伊人”就在那儿叹上了:“美是美,可惜勾搭不上啊。”
“哟,你柳二少不是说除了宫里的,其余的女人全是你的吗?”
柳致远蹙着眉头一瞪,挥手打发着顾桓焕:“去去去,你懂什么啊,看拳脚剑术你有一手,看女人你就完全外行了。我跟你打个赌,这女人绝对不好惹。你看着她外表呆萌,眼神清澈,一副好忽悠的样子,可是你看看她的衣着,青云书院内门弟子的服饰,修为估计少说也在武魂境以上;你再看她腰间那块玉牌,青云书院监察员的牌子;你再看她头发上插的簪子,夜雨斋手工定制。,修为高,不差钱,有实权,有门路,有背景,不好惹啊。”
顾桓焕有点惊讶了:“你看出来的还挺多啊,不单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柳致远一脸嘚瑟样,以前养出来的纨绔气质全出来了,手指头朝顾桓焕一勾,怪声怪气地对他耳语道:“知道我还看出什么来了吗?”
“什么?”
柳致远伸出三根手指头,顾桓焕一看,惊了:“你看出她三围了?这我也能啊?”
“呸,你能不能想点高雅的,我看出她是谁来了。”
“那你伸三根指头干嘛?她是名字里有三还是排行老三啊?”虽然把柳致远的兴致挑起来了,但顾桓焕真是看不惯他那嘚瑟的样,多少年了,这柳二少还是见女人就兴奋的德行。
柳致远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捅了顾桓焕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调呢?我伸三根手指是跟你赌啊,赌三天酒钱,必须是坛装的文刀酒,谁输谁请客啊。”
“嘿,我身上哪有钱?全给你小子当路费了。”
“别蒙人了,莫洛姐塞给你三千两银票让你好好照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顾桓焕脸一红,手里抓出银票一个角看了看,又塞了回去:“别瞎闹了,你莫洛姐知道你能糟践钱才把大头给我保管着,就算你能被挑进书院,这在街上逛荡的时间也长着呢,哪有闲钱给你买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文刀酒有多贵。”
柳致远眉头一挑,笑上了:“你这是确定自己会输了?诶呦喂,堂堂天道高手顾桓焕,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怪不得被女人坑了,你以后就是个妻管严的货。”
顾桓焕一巴掌拍在柳致远后脑勺上:“呸,你才妻管严,谁说我没这胆子?不就怕钱花完了又没饭吃没地儿去了吗?赌就赌,青云书院内门弟子不下一千,检察员又是轮班,你不是书院内部人员根本没有准确的消息渠道,我不信你能道出她姓甚名甚!”
柳致远笑了。他修为不高,烂人一个,可是要说眼光,尤其是看人的眼光,可真没人能比得过他。柳家二少爷柳致远,非要挑一样别人比不上的特长的话,那就要提女人,和赌博。大大小小赌了十几年了,柳致远赌过钱,赌过宝贝,也赌过命,就这几天酒钱,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了。
“几年不见了,你是不服气我的能耐啊……今儿个就叫你看看,我柳致远真正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