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可能不能来见你了,你还是先休息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身上有点不舒服,你先……”
“他在哪?”
“木莲,你去了也没用的,你不知道,他——”
“你刚刚是从他那过来的?”
“对,我……”
然还未待白风把话说完,木莲已经闪过身,朝他刚刚来的那个方向,疾飞而去。那飘飞而起的,如血般大红的嫁衣,似那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异常的夺目‘艳’丽,却……带着深深的忧伤,含着无尽的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