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是不能，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天才，既然是天才，那自然就不能拿常人的标准去衡量他们，马部长你说呢？”柳嫣笑语嫣然的说道，反倒是将了马千里一军。
“你认为马健尧是天才？”马千里也不生气，继续笑眯眯的问道。
马千里这么一问，柳嫣心里不由就有些发紧了。别看她在马千里面前说说笑笑的丝毫不拘谨，可她心里很清楚，马千里的心思极为细密，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绕到圈子里面去。不过她仍然笑着说道：“是不是天才这要马部长你来判断了，我哪有这个资格啊？不过，如果不是马部长你慧眼识珠，早就发现了这个马健尧的不凡，这才让况部长把他弄到咱们这里来的吗？我想他是一个怎样的人，马部长心里早就已经有谱了吧？”
“他的表现总是能给人惊喜。”马千里不置可否的说道：“你毕竟是他的导师，和他接触最多，你就客观评价一下，他是否称得上天才？”
柳嫣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应该算是吧，至少说我也没见过进步那么快的龙语者，而且他在界位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假以时日的话应该会大放光芒。”
“呵呵，我可很少听到你如此夸奖一个人。”马千里就笑着说道。
柳嫣也不知道怎么的，脸竟然微微有些发烫，不过却大大咧咧的说道：“谁叫其他人都太差劲儿了？我想夸也找不到夸的。如果他们能在我手下多撑一时半会儿的，我也不会吝于夸奖他们几句。”
“那马健尧现在能在你手下撑多久啦？”马千里继续问说道，不过笑容里却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一个小时该是没什么问题吧？”柳嫣想了想，为了避免引起马千里的怀疑，故意将时间打了个折扣。依照她这次去试探马健尧交手的情况来看，如果不动用绝招的话，恐怕两三个小时也收拾不下这小子来。马健尧不仅悟性高，耐性也非常人所能及，恐怕即便是自己想要在战斗中和他拼耐性都拼不过他，他在战斗中几乎不会犯错误，除非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能够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碾压，否则谁碰到他都是一个难缠头疼的对手。
“嗯，只是D级，能在你手下撑一个小时也算不错了。”马千里像是仔细琢磨了琢磨，然后说道：“我在想，这么好的一个苗子，要不要送去铁血训练营好好培养培养？”
“铁血训练营？”柳嫣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就煞白，期期艾艾道：“这个，这个恐怕不大合适吧？铁血训练营不只招收优秀的C级龙语者吗？马健尧的战力才D级。”
柳嫣就是从铁血训练营里出来的，对这个地方自然不陌生。对于许多龙语者来说，铁血训练营就像是前联邦时代的西点军校一般，能进去镀镀金出来都是可以炫耀的资本。而军政部的不少高阶龙语者也都有铁血训练营的学习经历。
这样说来，马千里有这个想法要将马健尧送去铁血训练营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可柳嫣却知道，铁血训练营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名气，还在于它极为残酷的淘汰机制，几乎就是个死亡训练营。一百个的学员，最终能有十个顺利毕业就算不错了，而其他的九十个不是死就是残，甚至有些活生生的疯了。没有莫大的意志力和勇气根本就不可能坚持下来，哪怕柳嫣现在回想起以前在铁血训练营里的一幕幕时，都不禁会做噩梦。
优胜劣汰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就和马健尧当初待的实验场一样，每天都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每天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最终能够存活下来的战斗力自然非同寻常。
马健尧只不过是柳嫣的教导了几天的龙语者，柳嫣教导过的龙语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战死界位的也不少，按理说哪怕马健尧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