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逐人逐人的自我介绍,展开,轮迭,高雄彪便觉得有些‘迷’‘惑’了。
很多人的话语,是主次不分的,是逻辑‘混’‘乱’的,类如那种抱怨的,发牢‘骚’的,甚或是炫耀的……高雄彪甚至都不晓得如何下笔,哪些记,哪些不记……
而陈叫山,他明白这一场不流血的战役之重要‘性’,特殊‘性’!
这不是打群架,寡不敌众时,奋力出手,参与抗争,便可解决,便可平衡之
。
这不是将一顿石头,从此地搬运到彼处,人手显得单薄了,增加一些人,人多力量大,将活干得更好……
陈叫山平心静气,凝神屏息,仔细地聆听,认真地观察,默默地思索……并不时地看一眼吴先生,他晓得:吴先生在这样一种氛围中,需要的是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挑战所有的纷‘乱’,对抗繁杂之信息,万般芜杂,存乎一心……
不搅扰他,亦无须帮助他,便是最好!
“这不对吧?”
轮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时,金丝眼镜说,“请我们过来,畅所‘欲’言,那我们便是贵宾,是客人……”
金丝眼镜拧转身子,手臂一挥指靠墙站立的护卫团士兵,“这是做什么?拿我们当犯人吗?我抗议,抗议这样的方式……”
本处在索然无趣中的赵团长,听闻这话,忽地便来了‘精’神,手掌在桌上一按,便‘欲’站立起来了,那眼神分明在说:小子,你搞清楚,现在,你便是砧板之‘肉’,锅里青蛙,还嗦个啥?取你‘性’命,也是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儿……
吴先生的一条‘腿’,在桌子下,猛然一踢赵团长……
赵团长会意,终于没有站起来,轻声咳嗽一下,本已虚起来的屁股,重又坐实在椅子上了……
“这位先生,文艺宣传,是为振奋民众‘精’神,振奋‘精’神,是为克敌制胜,驱逐日寇,收复国土!”
吴先生语速不快,却铿锵有力,“今天我们在这里探讨文艺公演之事,往小了说,仅是文艺层面的,往大了说,是民族层面的……”
“在此次转运人员中,潜藏着一些汉‘奸’间谍,他们是仇视公演的,我们的失败,便是他们心中最大的成功!”
“所以,虽是探讨,也首先应保证诸位的人身安全!这位先生,你说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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