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瓜槌,野狼岭的伙夫头子。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com
瓜槌转过头来,看见众人的枪口,便说,“我晓得你们会上来的……”
高雄彪将枪朝腰里一别,走到灶台前,问,“你们的军师在哪儿?”
瓜槌眨巴着眼睛,抬头看了看高雄彪,而后,起身,走到了一侧的木门,用手指着,“呶,走这边过去,朝右拐一下,在前面那个小坡上,他就在哪儿……”
瓜槌忽地想起了苟军师的诸多话语来,今天野狼岭的惨败,究竟与苟军师的死,是存有着必然的联系呢,还是没有一丝儿的关联?
瓜槌一下哭了起来……
几位兄弟按着瓜槌所指跑去,片刻后,跑了回来,远远地冲高雄彪点了点头,高雄彪吁了一口气,验证了心中之推测原来,竟真的是死了……
“吱呀”陈叫山轻轻地推开了一扇门,之所以推门动作如此之轻,是因为,陈叫山站立在房门前时,便已经听见屋里传来的歌声
“乖蛋蛋,哎呀肉蛋蛋,你是娘的小心肝。裁下小花布,缝个小花衫,砍来小竹竿,做个小摇篮,拔撮小鸭毛,围个小帽檐……”
无须进屋,陈叫山便已经听出,这是卢家二小姐卢芸香的声音。
在陈叫山初见卢芸香第一眼时,她散披着头发,趿着鞋,对襟盘纽系得歪歪斜斜的女子,一扭一摆地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小老虎枕头,边走边抚着……
房门推开时,陈叫山却是一怔:现下的卢芸香,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静静地坐在桌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脸上尽皆爱怜之色,抬头望着**前悬吊的那一串子弹壳风铃,怔怔的眼神,歌声幽幽……
她自然不知道她心爱的男人,如今已经被炮弹炸得一条腿都不在了,在生与死的边界处,迂回着,昏死了……
“二小姐……”
陈叫山轻轻叫了一声,视线从卢芸香的肚子上收回,转移到窗前那悬吊着的风铃上,兀自一叹,再无多语了……
“你们到底还是来了……”
卢芸香站立起身,盯着陈叫山手中的手枪,忽一笑,笑得凄凉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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