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儿,抄近路……”上了那条小道,刚走没两步,草丛里忽地
“”一阵响,肖队长立时跳了起来,尖叫着,
“哎呀,我的娘嗳”随行的几个当兵的,顺势瞅去,原来草丛里爬出了一条蛇,红红黑黑的脊背,在绿草掩映下,极醒目……
“哎呀呀,呀呀……”见那条‘花’‘花’蛇,哧溜溜朝自己爬过来,肖队长惊得连连跳,大皮靴在草地上,踏得擦擦响,连连后退,
“快,打死它,打死它,快打死它……”一个士兵走上前去,用大头皮鞋,一下踩住‘花’‘花’蛇,将长枪举起,枪托狠狠地一砸,‘花’‘花’蛇扭了两下,死了……见‘花’‘花’蛇不动了,死硬了,惊魂未定的肖队长这才平静下来,撇着嘴,从腰里‘摸’出手枪,对着死蛇,
“……”一连串地打,直将那死蛇打得血‘肉’模糊一片……陈叫山听见身后传来的枪声,猛然停了步,回身去看,见一个士兵用枪挑起死蛇,猛力一甩,将那死蛇抛了出去,挂在了一个树杈杈上。
肖队长深吸一口气,将手枪别回了腰里,冲那树杈杈方向,吐了一口浓痰,
“还敢吓老子?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长袍老者也停了步,手扶一棵柏树,居高临下地看着肖队长,看着那挂在树杈杈上的死蛇,冷冷一笑,将捂在手掌上的血魂草,一把甩了,咬咬牙,继续朝上攀登而去……一行人终于攀上了山坡,站立高处,回望凌江,宛如白练,蜿蜿蜒蜒,在青峰间飘摆而过,令人顿生一种莫可名状的慨叹之豪情……山顶上有了大道,白白净净,平平展展,长袍老者将长袍下摆解了,重新放下来,两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朝前走,任山风将长袍吹得飘摆不止……众人来到了‘女’儿梁山脚下,肖队长将队伍分作了几拨,
“你们几个,在这一带逐家逐户地搜,但有‘私’藏赤。匪者,格杀勿论!你们几个,‘腿’脚麻利些,顺大路朝南撵撵看,他们有人受了伤,料想也跑不了多远。还有你们几个,跟我去那头江滩……”几个当兵的,顿时将长枪举了起来,对准了陈叫山和老嘎,
“走,前面带路!”通山老汉和许多的乡亲们,都站立在山道上,远远地看着一伙当兵的,押着陈叫山朝山上走来,通山老汉便说,
“走,咱过去……”乡亲们在半坡上拦住了肖队长一行人,通山老汉上前一步,笑着拱手道,
“几位军爷,陈帮主撑船帮你们渡江,你们这么对陈帮主,于情于理,怕都不合适吧?”陈叫山侧首看去,见面瓜、鹏天他们几个人,也‘混’在乡亲队伍里,面瓜暗暗地冲陈叫山点了点头,那眼神分明在说帮主,尽管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们办得妥妥的!
陈叫山便冲着面瓜他们,暗暗地一笑……
“巴掌宽的一条江,撑船撑了大半夜,哼哼,这不是故意磨洋工,给赤。匪跑路隐藏在留时间么?”肖队长面对通山老汉的质问,一脸不屑,手臂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