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觉着自己倘若喝高了,有**份大体,便推说自己胃不好,只浅浅地喝着。
万洪天料定陈叫山定然是有话,要跟自己说的,陈叫山功夫好,酒量定然不差,自己若是喝高了,怕就错过了陈叫山的话。
而徐老二,觉着在座诸位,自己的身份地位最低,喝酒之节奏,自然不能与别人同步。况且,徐老二心里装着事儿,晓得自己因于棕货之事,夹在陈叫山和万洪天之间,跟谁喝,不跟谁喝,都不大合适……索‘性’,徐老二便说自己喝酒身上容易起红斑,怕坏了大家吃饭的兴致,少喝为妙!
徐老二喝酒最少,说话最少,吃菜亦不多,木木地坐着,泥塑木雕般,遇见大家话题热烈时,附合着笑一笑,遂即便又恢复了平脸……
徐老二有些后悔,心说:陈叫山啊陈叫山,我买了你的面子,可早知道今儿是这么些人来吃饭,我说啥也不该来的!
徐老二又有些疑‘惑’:陈叫山到底是陈叫山,万洪天到底是万洪天,这些人的定力,真是不一般,这些人的演戏本事,也真是不一般啊!换作旁人,心中装着事儿,都顶到喉咙眼了,恨不得早点说出来,早说早痛快嘛!
可是,陈叫山和万洪天,说天气,说菜的味道,说离过年还有几天,说功夫流派,就是不说原本装在心里的事儿……
徐老二仿佛比所有人都拘束,都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紧张,是在替陈叫山和万洪天着急么?
终于,第五坛酒喝得剩下半坛子时,陈叫山转头看向万洪天,淡淡一笑,“万老板,我此次到桂香镇,听说今年的棕垫和棕箱不好卖?这说法是从何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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