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慢慢吃,回头我过来取砂锅啊……”毛蛋将空食盒扣好,走了出去。
陈叫山四下瞅瞅,不顾烫,将淋淋漓漓的大母鸡,从砂锅里捞出来,吊在脑袋上方,仰头,张嘴,伸着舌头,将跌落的鸡汤,全部吸溜到了嘴里。然后,从东北墙角处,摸来一张干荷叶,将大母鸡包好,四下一打量,将其放到榄坎上的一个石碓窝里,再用大碓锤压好了……
陈叫山将鸡汤喝尽,连里面的人参片片,也嚼烂了,咽进了肚子里。
来到诊室,陈叫山拿着柳郎中的钢笔,像握毛笔那般,在一张纸上写下“饭已吃,药已服,今晚俺住铁匠铺!”
陈叫山怀揣大母鸡,朝外走去,刚拐过一个墙角,却见二小姐卢芸香正站在前处,见陈叫山怀里鼓鼓囊囊,“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