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帮主现在最想跟你说话……”
听了吴先生之话,陈叫山意识到了,自己闻讯赶来医院,重点关注了骆帮主的病情加重之由,忙乎于查问,恰恰忽略了一点:骆帮主和苗馆主要喝酒,那是禁不住内心的欣然和喜悦啊!那是为自己感到由衷的自豪,无以承载其之,除了两个老兄弟相互抬杠取乐,便是喝酒了……这酒因于自己,牵系自己,那么现在,骆帮主和苗馆主,两位江湖老前辈,最惬意的,最乐意的,便是与自己谝传,自己如何就忽略了这一层呢?
陈叫山一个人走进病房,坐了下来,骆帮主颤颤巍巍从枕头下,‘摸’出了《西京民报》,在‘床’沿上轻轻拍了两拍,示意着,要陈叫山拿着报纸,陈叫山便伸手接过了报纸……
“叫山啊,莫再跟他们计较啥了……”骆帮主喉咙里像堵着一团东西,说话有些气涌,连连大口呼着气,呼得急了,又咳嗽两声,“我跟老兄弟,心里快活得很哪,不喝酒……不喝酒……不喝酒咋成?”
苗镇东胳膊不能动,努力拧了拧身子,“叫山,恶人总要硬人‘侍’候哩,岩井恒一郎,他那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啊……”
陈叫山手里攥着报纸,将头深深埋了下去在两位老前辈面前,在如今这般的情况下,他又能说什么呢?沉默,也许是最好的回答吧……
“叫山……我怕是日子不多了……”骆帮主忽地说出了这样的话,令陈叫山猛然一惊,骆帮主之病情,没有任何人将其告诉他,他怎就这般说,起先他还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没事儿呢!
“叫山……等我走了之后,回头给我上坟,不要带啥了,一壶酒,烧一张报纸,足够了……”
听见骆帮主那般说话,苗镇东有些急了,“你扯那些闲话干啥?哪个人不死?可咱老兄弟,说不活不活,也总该再活个三四十年哩吧?”
“骆帮主,你这样说……”陈叫山抓住骆帮主的手,“开‘春’以后,我还要跟你跑桃‘花’水呢……”
骆帮主笑了笑,用力一捏陈叫山的手,“噗”地一口鲜血,吐到了陈叫山的袖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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