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到这里,嘴唇一张,欲要说什么,还未出声,却听柳郎中一叹,“然而,因恶犬疾属于偏病,我当时并未将其牢记,脑中只是记得‘藤黄、天竺黄、雄黄’三味药而已,其余药剂,剂量如何,都不能完全确认!而之后几年,家中遭遇变故,我改做买卖,后来,到了上海,我认识了威廉。杰医生,从此对西医产生了兴趣,便越发记不起那个古方了……此方历经数百年,屡经历代医者演化所用,而今究竟是何般配伍,我实在无法确定,但又不敢依凭经验来妄测,毕竟,人命关天……”
禾巧听到这里,站出来说,“现在,上海太远,时间太紧,只有华山一条路,不试也得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