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队长和两位亲信兄弟,趴在石堆一侧,胸膛一起一伏,再也跑不动了,决定以石堆为屏护,再做殊死一搏!
“闫队长,投降吧!”陈叫山跑到了树林边界处,大声喊着,“还能往哪儿跑?只要你投……”
陈叫山的“降”字还未喊出口,“”两颗子弹飞了过来,陈叫山趴在一颗大水杉旁,猛地朝下一埋头,子弹便从头顶上射过去了……
陈叫山团身一滚,身子刚拧转过来,伸手便是一枪,一位闫队长亲信,刚移动身子,便被打中了脑门,顿时一下栽在了地上……
“跑?还……还跑?”满仓体胖,一路追击过来,最是辛苦,如今看见闫队长他们还负隅顽抗,不愿投降,便拼命朝石堆射击,将心中的不爽,尽情地以子弹发泄着
!其余兄弟们,也一齐朝石堆射击,子弹如雨,打得片石倾斜,石屑乱飞,火星跳溅……
“我投降,我……”另一位闫队长亲信,举枪从石堆后闪出来,但为时已晚,众人的子弹连续打出,登时将他打成了蜂窝……
一位太极湾兄弟见此情境,认为闫队长已经是强弩之末,便跳出了树林,准备冲击石堆,刚一出树林,便被闫队长一枪打中了面门,一股热血喷射出来,猛然倒地……
陈叫山趴在地上,见兄弟倒地,伸手过一把泥土,攥得紧紧……
今夜之战,已经损失了五六个太极湾兄弟,每倒下一位兄弟,陈叫山都心似刀割!虽然战斗即将结束,但不能再有兄弟无谓牺牲……
“兄弟们,散开,从两翼夹,给我往死里打”陈叫山大声吼着,忽然手摸到一块圆石,心生一计,便将圆石高高抛起来,朝石堆丢去你****的借石堆掩护,子弹之直线,打不到你,我用石头划弧线砸你!
面瓜和满仓看见陈叫山这个办法不错,便让太极湾兄弟们开枪扫两翼,逼迫闫队长不能闪身射击,同时,也起石头,高高抛起,朝石堆背后划弧线而去……
一连串的石头,从天而降,闫队长躲闪不及,被砸中了手臂、肩膀,只得背身紧靠在石堆上,看着两翼的子弹,“嗖嗖嗖”地穿射而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该结束了闫队长将枪对准自己太阳穴,很不甘心地大吼一声,扣动了扳……
““
石堆背后的枪声响过,陈叫山大约已经猜到了结局……
陈叫山一跃而起,接连团身而翻,跃至石堆背后一看闫队长趴在地上,太阳穴上血糊糊一片……
“满仓,将这姓闫的背着,走”陈叫山让满仓将闫队长背起,朝官道方向走去……
回到官道上,兄弟们已经将收缴的枪支,整齐地码放在排头的长板车上,四十多个投降者,则两手抱头,蹲在官道正中,挤成一堆
。[超多好]侯今春让船帮的兄弟,用刀在投降者身侧,划了一个大大的圈,并对他们说,“老老实实待圈里,谁敢出圈子半步,一枪打死!”
满仓将闫队长的尸体,朝圈子前一方,“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连连地拍打着肩膀和两臂,仿佛要将一身的晦气拍干净一样。
陈叫山站立在官道上,手背在身后,对圈子里的投降者说,“诸位兄弟,闫队长私自砍伐、囤藏、偷运、抢劫木头,并杀人灭口,胡乱编造借口,栽赃梁州万老板,为保安团摸黑,为乐州县府摸黑,胆大妄为,罪行滔天,自知穷途末路,开枪自杀,实属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圈子中的众人,纷纷看着闫队长的尸体,小声地议论着……
侯今春肩膀一斜一斜地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