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
闫队长的一位亲信兄弟,听到这里,认为闫队长现在即便过了陈叫山这关,也过不了孙县长那关,他们“偷运木头,中饱私囊”之罪,已经彻底坐实了,心下一慌,手指头一抖,便将手里的枪抠响了……
尽管这一枪是斜朝向上,射到了夜空中,但枪声一响,就意味着战斗的打响
陈叫山听见枪响,喊了声“小心”,便一个团滚,滚到了路之一侧。侯今春则也一蹲身,飞速地从箭筒里摸出了一支箭……
第一枪是误射,但保安团的人,迅速射出了第二枪,陈叫山身后的一位太极湾民团兄弟,应声倒地……
“……”“……”
乐州城东的官道上,原本一片寂静,此时却是枪声大作,枪火闪亮……
保安团的人和柏树寨的人,并不是人人有枪,有枪的人迅速拉开架势,以板车和木头为掩护,开始了射击
!没枪的人,有的滚到了板车底下,有的则朝路旁的荒滩地里跑去……
陈叫山和侯今春手下的兄弟们,因为没有掩体,只得迅速朝官道两侧散开,太极湾民团兄弟们,纷纷举枪还击,打中许多柏树寨的人……
闫队长趴在板车一侧,举着手枪,朝陈叫山射来,陈叫山一个翻滚,刚一身过,起先的路面上,便跳溅着泥土……陈叫山在翻滚之际,反手枪,“……”,闫队长面前的红椿木便飞起了一节节树皮木屑……
侯今春“嗖”地一箭射出,正中一位保安团枪手的喉咙,一个扑跃,翻到了官道一侧,以一棵泡桐树为掩护,迅速地又摸出了一支箭……
船帮的兄弟们,大都手里执刀和弓箭,此际感觉派不上用场,便转身朝西跑去,快速地翻身上了马,一拽缰绳,引马朝荒滩地跑去,决定迂回到了保安团车队侧方去……
起先埋伏在北面连家庄的黑蛋他们,以及埋伏在东面虚水河大桥的七庆他们,此际听见这边枪声密集,便也高喊着,冲天开枪,朝这边冲了过来……
“兄弟们,撤”闫队长见车队已经三面受敌,便大喊一声,朝官道之南窜去……
官道以南,有一片树林,闫队长步跃入树林,回头连连射击,且战且逃……
侯今春连射箭,又倒下了位保安团的人……侯今春见自己的箭已不多,便猫着腰朝前冲,想去拣保安团的枪……
“侯帮主,小心啊”陈叫山见侯今春太过大胆,居然敢朝车队里冲,便大声提醒着……
躲在树林里的闫队长,见侯今春朝车队在跑,便转过身来,瞄准一枪,侯今春刚跑两步,便一下瘫倒在地……
陈叫山原本隐在官道之北,见侯今春中了一枪,便身体团缩着,连连射击,且战且朝官道之南跑去,迅速一跃,在地上连着团滚,““枪射出,并对身后的面瓜和满仓喊,“封住南面树林”
兄弟们听见陈叫山的喊声,便立时分作两个方向,一拨朝车队射击,一拨朝南边树林射击,掩护着陈叫山……
侯今春尽管腿上中了一枪,躺倒在地,仍用另一条腿,在地上蹬着,使得身子朝板车方向滑去……一位保安团的枪手,藏在不远处的板车一侧,探出头来,准备朝侯今春射击……陈叫山在那一刹,恰好赶到,抱着侯今春朝南一滚,起先路面上的泥土跳溅起来,扑了侯今春一脸……陈叫山在翻滚之际,反手一枪,正中那个保安团枪手的胸膛……
此时,黑蛋、七庆都已经赶到了车队附近,从北、东两个方向,一起开火
!船帮的兄弟们,骑马在荒滩地里疾驰步,便纷纷侧身放箭,羽箭“嗖嗖嗖嗖”地射来,有的射中人身,有的扎在红椿木上,箭尾“嗡”地抖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