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扣押在卢家药房里,使他们待得泼烦、焦躁,不知道啥时候给木头的钱,啥时候放他们走,如今见了这般可口丰盛的饭食,泼烦不在,焦躁皆无,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满嘴流油,噎得直翻白眼,连连打嗝,心说:有这么好的饭食,只要人家不撵咱走,多待一天是一天啊

押木头的汉子们吃得过瘾,喝得惬意,殊不知道:这是陈叫山叮嘱魏伙头,为他们特地准备的饭食,一是考虑到他们有伤在身,需要补养,二则,是陈叫山觉着这些个汉子,皆为鲁直之人,但他们肚子里装着许多的事儿,却不愿意说出来,对陈叫山心存忌惮,陈叫山需要将他们的这种忌惮,以及留在卢家药房的这种焦躁、泼烦,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可能地消解了去……在卢家药房之外,所有人都吃着浆水菜蒸饭……

陈叫山捧着大海碗,正朝嘴里扒拉浆水菜蒸饭,见余团长随大头他们一伙人来了,便放下碗招呼着,“哟,余团长,吃了没?”

余团长笑笑,说吃过了,斜眼看张铁拳和刘神腿,躺在里的床上,柳郎中正在为他们身上擦拭药水,立即笑容顿收,勃然大怒,拔了手枪要朝里面冲,“你们两个****的,丢人不怕事儿大,胆敢抢人家的木头,我他娘一枪……”

陈叫山笑着朝那边努努嘴,位兄弟便扑上去将余团长抱住了……

张铁拳和刘神腿知道余团长一来,肯定没好事儿,幸亏他们当时没有将那三车木头的来路说出来,否则,经这事儿一闹,余团长现在恨不得将他们杀人灭口!

张铁拳在床上翻了一下,倒吸着凉气,明白现在必须先给余团长以暗示,告诉他:我们虽然做了错事,但并没有将木头的来路说出来啊!于是,张铁拳便说,“团长,那伙人运木头进城,我们不晓得他们是啥来路,本来是去盘问的,一时贪心,所以,所以就……”

余团长一听这话,略略一怔,心下明白了:原来这俩搅屎棍,还算有良心,并未说出那三车木头是宋城窑场的……

心念一动,余团长松了一口气,但惟恐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理变化,便瞬间又继续发着飙,“盘问?你盘问个球?人家运木头进城,当然是给陈队长他们交的嘛,你们两个****的,竟然敢抢陈队长的木头,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余团长这话说出,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给张、刘以暗示:只要你们不说出木头的来路,不说出宋城窑场,事情就没那么糟糕,一切皆可回旋;其二,是顺带拍拍陈叫山的马屁,把陈叫山捧得高高的,毕竟没人不喜欢别人送高帽子嘛

可陈叫山将这顶高帽子接过了,却并不戴,端着碗走过来,“余团长,那个送木头的后生,被你保安团的人打得浑身是伤,有一个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人家来给我送木头,却被你的人打成这样,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吧?”

陈叫山此言一出,令余团长感到既尴尬,又不安:陈叫山说用的“你说”、“这笔账”之类的语气词汇,充满了不把保安团瞧在眼里的傲气,似乎有“我是老大我怕你吗?”之感觉。同时,余团长又猛地一怔:那伙押木头的汉子,如今也在陈叫山手里攥着,不知道那伙汉子,有没有说出那木头是替闫队长而送……若是没说,陈叫山便什么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哪怕连一个角都没摸着;若是说了,陈叫山现在必然已经怀疑到了保安团,那么,他如今的一言一行,都是故意在作戏,甚至是套话、讹话呢……

心神转动之间,余团长又一想:闫队长之前已经给我说过了,那伙押木头的汉子,只是拿钱接买卖,并不知道三车红椿木是从宋城窑场运出来的……陈叫山就算知道了闫队长是幕后之人,大不了,就说闫队长是私自捞钱,从洋州砍伐了红椿木,因为避嫌和面子问题,托人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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