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说的话算数吗?”
“啥话?”宝子愣了一下……
“热就把外衣脱了吧,出去积了汗,就着凉了……”二小姐并不接宝子的问话,却要伸手来帮宝子脱外衣。
“我……我自己来……”宝子自己脱了外衣,又问,“是啥话?”
“你一年能跟我说句话?”
“噢噢……”宝子立刻想起来了,连忙说,“我说过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当然算数哩……”
“那你啥时候带我走?”
“走?走哪儿去?”
“走哪儿都成,只要离开这儿,看不见这儿的人……”
宝子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头低下,眼皮稍一抬,看见二小姐的脖子,从绸衫子里探伸出来,光洁如玉,也是一片红光,只是与绸衫子上的红光,全然不一样,更显滑溜……
宝子觉着裤裆有些紧,紧得须将两脚分开了些站……
“我将来有钱了……”宝子半天才说,“我就……”
“你在卢家干活,啥时候就有钱了?”
宝子又不吭声了,提了提裤子,又用手背擦着汗,“要么,我问夫人去支些钱?”
“她问你支钱干啥,你怎么说?”
“我……我就说……我就说娶你……”
二小姐深深吸了口气,脖子一下变得细了些,喉咙两边显出一道道竖筋,像极了宝子在錾汉白玉时,看见的那一截围栏,光溜溜,白生生……“你是想找死吗?”
“找死?”
二小姐连连摇着头,眼泪渐渐下来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戏唱差不多了,我们出去看戏吧……“
宝子“唔”了一声,将外衣抓过来,“噗啦”一下抖开,刚伸进去了一只胳膊,二小姐忽然一下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宝子……
宝子感觉自己的身子要爆炸了,身子变得沉滞无比,穿了一半的外衣,似乎有千斤重,压得胳膊抬不起来似的,必须赶紧将其抖落……外衣抖落了,宝子便将脸朝二小姐的脖子上拱去,他想用鼻子,去感受二小姐脖上那一种光溜溜的触感……
二小姐感觉宝子鼻尖上的汗珠子,将自己的脖子弄湿了,汗水一直流,像蚯蚓在爬……
二小姐眼睛睁不开了,两手从宝子的后腰处松开了,忙在宝子肩膀上、后脑勺上、腰上一阵乱抓……
宝子的裤腰带不知咋地,忽然就散开了,裤子一下掉了下去,堆在腿弯处……宝子一下将二小姐抱了起来,朝**边走,一步迈得太大了,一个前扑,差点摔倒,连忙一丢,将二小姐丢到了**上……二小姐在**上一弹,绸衫子一下跳了起来,盖住了二小姐的脸,裤腰上的肚脐眼,跳闪着一圈红光,晃得宝子有些眼晕……
宝子一下趴到了**上,两条粗腿缠住二小姐的细腰……
当宝子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出了小院,二小姐又将院门反闩了,回到屋里,将**单、衬裤,用火钳夹起来,一股脑放到火盆里烧了,用炭灰埋了一遍又一遍,又忙着去箱子里取新**单……
吴妈看戏回来时,屋里冷兮兮的,二小姐说,她倒水时不小心将炭火浇灭了,索性将湿炭,全部倒进茅坑里了……
二小姐一连两月没来身子,慌了,一天夜里,便约宝子在枯井见面,说要宝子想办法带她走,离开卢家大院……
第二天,宝子竟到杨翰杰那里去支钱,杨翰杰问他有没有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