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水镜嫂依然笑着说:“怎么,不敢接,你总得把留在嘴边的口水和桌子上的都擦干净,难道还要我来替你擦吗?”
女孩子接过来,赶紧擦起自己的嘴角,擦过又很快把留在桌子上的口水也一起擦干净。
水镜嫂看着这女孩子把事情干完才让她也坐到自己身边来,对两个女孩子说:“今天你们的表现可以说是令人不满意的,现在咱们这个行业都不景气,这是现实摆在我们面前的。但是,我们总不能够气馁是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在其位谋其政。什么意思你们得。”两个女孩子都摇头,水镜嫂说:“意思是只要你一天还在干这件事,那么你就得把这件事情给干好。”
女孩子都表示以后再不会在上班时间睡觉了。水镜嫂就说,我信任你们,平时你们的表现和能力都是我认可的,但以后一定要认真负责,不能因为自己晚上贪玩少睡影响了上班时间。
水镜嫂并没有处罚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女孩子,临走时还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这使两个女孩子感激涕零。水镜嫂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员工,能不处罚就坚决不处罚,实在不像样的员工,她就直接炒鱿鱼,没有丝毫犹豫。
她回到家,像没事人一样,给自己的丈夫做好晚饭。晚上赵金蝉送篮子回来,水镜嫂就留赵金蝉说话。
金蝉说,她也是早几天才回来的,如果不是父亲病成这样她肯定还不回来,她对自己的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
水镜嫂耐心倾听金蝉发泄着对自己家人的不满情绪。金蝉说完了,水镜嫂才开始开导金蝉说:“好闺女,你的心情婶婶很理解,但是,我的闺女,有一点,你说错了,你对自己家庭没有感情,那么你自己有没有进行仔细思考过,这个根由是从哪里来的,是自己的缘故还是家人给你造成的,你分析不出,这里婶婶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金蝉听了,就红着脸说:“婶婶,这个我真没有思考过,不过反正这么多年,我家里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能高兴起来吗?”
水镜嫂批评她道:“金蝉,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是非观念应该是分得清楚的,就算父母做错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他们一下,现在你父亲已经都快入土的人了,你恨他有什么意思。”
金蝉想哭,双喜就让妻子不要再说了。水镜嫂对双喜说,你懂什么,她现在会哭,那说明她还是个有良心的姑娘,哭怕什么,就怕闷葫芦,这反倒是我最担心的。
金蝉走后,水镜嫂突然想到还有许多话要对她说,现在她走了,就对丈夫说:“双喜,我突然觉得还有话要同金蝉讲。”双喜道:“你也够婆婆妈妈的了,刚才已经把她骂哭了,你还想把她怎么样?”
水镜嫂就说:“我没有骂过她一句话,我每一句话都是希望这个孩子成长起来,现在赵潇亭看来是回天无力的了,金蝉她妈,有她无她还不是一个模样,这女孩子不能早点成熟起来,对她自己和家人都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赵双喜叹息道:“赵潇亭这四个女儿,性格咋差别这么大,别的都不说了,这老四教育不好也是个隐患,我听说她老是在外面搞事情,一会儿踢死人家的鸡,一会儿打死别人的鸭,到她家‘告状’的邻居每天都有,没有许瑞荣帮着陪笑脸,赵家老四恐怕要被别人打了都不一定。”
水镜嫂想了想说:“以后你多替我留意她一下,这个女孩子潜质还是挺不错的,如果金蝉还没有男朋友,我还是要想办法给她物色一个条件好一点夫家给嫁了。”
“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