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种人,不顾道德,缺乏修养。”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太欺负人了,拿穿旧衣服来退,还理直气壮。”
“真把自己当成是上帝了,可上帝也要有上帝的样子呀?”
张好听到一边倒的议论,自然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于是也大声嚷嚷道:“换我是服务员,我早就一巴掌掴过去,同她讲什么道理,这年头坏人就不能这样惯着。”
金苹拉了拉她的衣角轻声道:“你抽什么疯,一个姑娘家的,低调一点不好吗?”
那长发女子看着这么多人都站在服务生这边,开始心虚了,一把从服务生手中夺过衣服:“你们仗势欺人,太仗势欺人了。”边说边落荒而逃,后面一阵笑声掩盖过来。
回服装店的路上,四人都非常活跃,因为看到刚才的这一幕,大家都觉得正义还是会战胜邪恶的。
赵金苹在县城《彩珍服装店》学艺一个多月了,这天回家拿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刚好赵金蝉也在家。赵金蝉在家已经五天时间了。赵金蝉是因为五金厂老板的一个亲戚的骚扰才离职不干的。当然,这件事,金蝉不好对自己的姐姐开口,只说是自己早几天着凉感冒了老板让她回家休息几天。
金苹于是就非常关心起妹妹的身体,又是探额头又是问吃什么药,问医生是怎么说的,是细菌性感冒还是病毒性感冒,并嘱咐妹妹要多喝些温开水,弄得紧张兮兮的。她母亲一时不明事理,就批评她大惊小怪做什么?金苹说:“妈,小妹都病成这样了,你们也不关心一下,还说我大惊小怪。”
她妈妈就说,她何时病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金苹说,“金蝉不是病了四五天了吗,你这当妈的是怎么当的,这么冷漠。”
妈妈才知道金苹被自己小妹给骗了,就说,小病小痛的,没什么要紧的,不过做姐姐的关心自己的小妹也是理所应当的。
金苹有些不服气:“妈妈,以后我若是生病了,你可不能如此漠不关心,否则,我可不是小妹那么大气,我会记仇的。”
妈妈说:“你记仇做什么,妈妈不可能保你一辈子,以后你爸妈走了你们总也得独自生活下去的呀。”
金苹一时语塞,就气哼哼地走出屋子去。金蝉一直站在她们身边,这时就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就掩口“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贱丫头,有什么好笑的?”妈妈不满地白了金蝉一眼。金蝉还在笑,又怕妈妈再奚落她,赶紧走出去。
晚上金蝉跑来要同姐姐睡在一起。金苹说,好呀,姐妹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聚在一起了,有许多话在父母面前又不好说,正好晚上可以敞开说。
金蝉说,“姐呀,你在县城这么长时间,一定听到许多新闻吧,你晚上都告诉我,让我也享受享受。”
金苹说:“县城哪里有什么新闻,再说,你姐一门心思放在学艺上,连上街时间也很少去哩。”
金蝉说:“姐,你怎么那么死板呢,县城不出新闻难道其他地方还能出新闻,至少你们店里那么多女孩子,难道都与你一样老实,没有出一件‘桃色新闻’?”
金苹说:“找对象谈恋爱肯定是有的,但这不是新闻,桃色新闻更是闻所未闻。”
金蝉就问:“姐,人家都在谈恋爱了,你岁数也不少了,也该寻找姐夫了呀。”
金苹说:“你姐还早哩,不想这么早就谈恋爱,多没劲啊!”
金蝉说:“人家像你这个年纪都抱上小孩子了,你还说早,早,早,我看你是诚心不想让你妹妹俩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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