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良是个实在人,小小马屁一拍,就把他给感动了,拍拍杨寄的肩膀说:“你呀,要是当年你阿父没死,或者,要是没跟着你那个不靠谱的舅舅……这么聪明个孩子,哪至于被赌博糟蹋了呢?来,我再教教你,杀猪还有些要注意的地方。”
杨寄听得仔细认真,时不时还问上两句。但是最后一句问坏了,一下子让沈以良黑了脸:“师傅,你说猪的要害是这么几处,人呢?”
沈以良嫌恶地看了看他,拂袖道:“猪是猪,人是人。虽说同样是咽喉、心脏能够毙命,但是,能放一块儿说么?真是!”
杨寄吐了吐舌头,想再凑个殷勤,沈以良却不大愿意搭理他了,冷冰冰丢下一句:“还有,阿圆马上要下定了,那时候,就是人家的人了,你不许像以前那样,和她走得那么近。做人,要知道个瓜田李下!”
杨寄嘴角的笑容,随着他下唇的抽搐,几下就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