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文采出众,谋略过人的俊秀书生,众人皆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不入朝廷考取一官半职,反倒愿意在叶阳府承一个管家的职位,虽说也是衣食无忧,但总比不上朝廷官员来得威风。
“哦?左相大人醒了?”潇清眼见抓人这事黄了,眉眼间却不见喜色,反倒有点怪罪叶阳墨奇醒得真不是时候的意思在话里。
“你——”这齐贺雷虽是武人,但心思有的时候又细得可以,只见他一边护着羽菲,一边见潇清这态度,心里顿时起了一股子窝火,就想发作。
可有齐文风在场,又怎么可能让齐贺雷搅了局呢。只见这位齐军师才瞪了他一眼,齐贺雷刀雕般刚硬五官上的不甘就硬是给憋了回去,看得在一旁的羽菲是暗中惊奇。
“潇侍郎虽然苏姑娘不是伤了左相大人的凶手,但也还烦请您将苏姑娘一同带去面见圣上,关于左相大人受伤之事还需苏姑娘在圣上面前解释一二。”
齐文风的这一翻话下来,既说明了羽菲不是犯人,又带出她就连皇上都想见,这身份可以想见非同一般。这潇清就算再不满,也是不敢轻易开罪羽菲了。
“谢谢齐总管。”
在齐文风等人的帮助下,羽菲将白虎安抚好,便搭上事前齐文风准备好的马车,朝着宫门而去。
坐在马车内,羽菲从手心处拿出一小团信笺,这是方才上车时齐文风借扶她时塞进她手心的。羽菲心知这可能与她去皇宫之事有关,便慢慢摊开手心里的信笺,细细研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