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传染’?!”也是,那件事本就在它到来前,消息传播得比它到来地还要轰轰烈烈。这事本不想大于传作,不巧的是它当街当众发生。
“是的,大人。您不是说,您要作为头领,带您的手下官兵们一起寻访发情去的吗?!”盛明说出的话一点也不留全大人的情面,竟把刚才他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哎呀,我脚疼,不对,我的头也痛,肚子也开始痛起来。我快不行了。快来人啊,传,传姚大夫。”话说间,哪里还有县官大人的影子。人们看到的只是他一方的衣角,与他留下的那一朵清风。
“秦捕头,此等查看之事,大人我就交给你跟你的手下一起办。一定要办妥!”一句这样的话从后堂传了出来。
“秦捕头,这是?”盛明本来就是愣头青,大人他的话不错,就只是一个病中的人还有如此心迫的动作,去完成两地之间的距离。不然,至少人们会猜疑到他们大人定是位功夫了得的人物。
武陵的夜并没有因为它的变故,而来得快。相反地,它迟迟未降。
下一秒,让我们再回到游龙客栈吧。
“小任,我不是让你回家了吗?怎么你还在这里?!”游龙客栈的客桌间,正整理着桌椅的马老板,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个平日里对他态度不怎么要好的客栈伙计,小任。以为他是为了他才留下来的,顿时两眼生泪花,竟感动了起来。
“老板,我回来是想问你要一样东西。”小任笑时特别体现着尊尊敬敬的样子,生怕他会不肯。
原来是来要东西的,我还以为是什么。马伯山嗤之以鼻,道:“要东西?!”
“是的,老板。您那个,那个酒坛是不是不要了的?”小任他指了指方桌上放着的那不久前存放五味子酒的坛子,现在应该是空的吧。于是小心地问着他预备前的问题。
“那个?你要的话,你就拿去好了。”五味子酒的纯香味,似乎隔着那个罐塞流传了出来。只是,只是那早已成空。
“多谢老板。太好了。应该还有一点吧。”马伯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走上楼梯。只留下那一脸得意洋洋的小任,对着空酒坛发情。
“姚大夫,怎么样?”二楼平台前,马伯山看到姚仕林正从房内出来,急于知道情形。
姚仕林叹着一息后,却也很平静地面对他:“就看来少侠可找到可解的药方了。也许它根本就不像——”
“不像什么?”马伯山闻之,忙问他。
姚仕林没有答案,所以没有只能摇头离开,去做他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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