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我瞪她,心情早被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破坏的一干二净。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证,哪里又有闲心听她的苦衷!但是现下她已将话说到这份上,我又不能当没听到,所以只好接下去。同时暗暗祈求,希望她不是信口开河,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是,奴婢有苦衷。”暗香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才抽抽搭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奴婢不出去,是害怕管家的儿子。”
“管家的儿子?”我追问。
“是,他似乎对奴婢有别的想法,每次见到奴婢,都会多看两眼,这几日更是胆大起来,直接都动起了手,为此,奴婢已经整整两天不敢出门了。”
“有这回事?”我半信半疑的皱了眉。心中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应该相信凌禛的门风,还是相信面前女子的眼泪。
“奴婢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小姐还是不肯信奴婢吗?”就在我正为难的时候,暗香却突然打了下岔,梨花带雨的望着我,决绝道:“要是小姐不相信奴婢,那奴婢甘愿一死,以证清白!”话落,便不要命的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一愣,没有什么犹豫,直起身子,便下了榻,颤颤巍巍的朝她走去,一边走,一大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不知道是先天的缘,还是后天的福。最先冲进来的还是我的阿梳。
四目相对间,她脸色已是一片铁青,死死的盯着我的眼,一字一顿的质问:“谁让你下床的,你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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