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我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要不要,奴才回去再取些药过来呢?”
“随你。”他冷哼,似乎没有看出我的恶意。
回到闲人免进,我却并没有跑去找什么药膏纱布,而是沐浴更衣,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任何人叫我,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然后准备去浴房给某人请安。
到浴房后,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已经不在。撇撇嘴,刚要往回走,却被一道女声给留住了。
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的,不是凌禛身边的姊静姑娘又是谁!
“是你啊!”我抬头,笑笑,漫不经心的打了个招呼。
“是我!”姊静点点头,望向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开口,也是火药味极浓的威胁:“你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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