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过头去,耳听子弹破风的声音并如法炮制的举起P228对准他——嘭!
尔斯特微微下腰,在闪开子弹轨迹的瞬间,一脚朝我的腿扫来,竟也踢出破风的声音,不过令我好奇地是——这抬腿的姿势明显很高。
「!!」
难道说...
弯起脚,以膝盖侧转去硬接他的踢击然后重新挥起意大利捕鲸叉,即便他反应很快,也在这一刀之中给我轻而易举地割破外衣,呈现出里面的防弹背心。
他这一招是军用搏击术的衍生版,将扫堂腿换成横扫腿部的麻痹神经,只要能让敌人的腿一秒内动弹不得,以他的手速,肯定能打爆敌人的脑袋吧。
「别得意!」
尔斯特低头看了一眼衣服的裂口,大喝一声又向我冲来...他的一招一式都很有规律,不止速度,甚至连频率也十分接近,要和这种敌人对抗,就得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我举起P228,他颇为得意地一笑,用拿斯捷奇金的手架开了枪口,让瞄准方向从他面前拉开,跟进的一个上勾拳也是华丽的躲过了我的意大利捕鲸叉,把我擂退几步。抓住这个时机,他毫不犹豫地准备扣下扳机——
...就是现在。
意大利捕鲸叉猛地脱手而出,笔直的插进斯捷奇金的枪口。
「什么!」
说完这话的他,已经给我的P228抵住了小腹。
利用近身战建立优势来使自己的每一枪都命中的大法师很可怕的,倘若近身战不强的人肯定会送命,所以....只有拉开距离才是让他臣服的时候,刚才的我,正是以打退为名义不断和他拉开距离,避免体力消耗,才直接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
「我是不知道你们俄罗斯是怎么训练的啦,每一枪却是准得没话说,即便这样,我还是得告诉你...」尔斯特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真让我厌烦:「...我可是很强的...」
「...呵,确实...现在的你,和当时在小巷的你可真是判若两人...」
我听着他干笑。
「...但是中国遗物使,你...是想与俄罗斯政府为敌吗...」
「喂,好好认清现在的状况...」
我狠狠地把枪口压进他的小腹:「现在这里没人打得过我,只要我出得去,禀报给国防部只是时间问题,那就算是政府又如何...」
「...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跑得出去?」
「没错。」
我与之对视,毫不客气地笑了笑。
「...你,真的——」尔斯特卸去了一脸的认真,苦笑道:「想换了个人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应该是打不过你了...」
「呵,打不过的话,我问点问题没意见吧...」我伸手从他的斯捷奇金上抽出我的意大利捕鲸叉,赫然看见那枪口已经变形。
「...在这么多枪面前自称胜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啊...」尔斯特笑得很厉害,小腹一直在抽动:「你问吧...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大叔在哪?」
「...大叔?」
「就是该隐...」我身后的西欧儿出声解答。
「啊,那家伙啊...」尔斯特恍然大悟:「估计在什么地方接受制裁呢吧...」
「什么?」
我吓了一跳,追问道:「难道不在你们这里!?」
「我们干嘛要抓吸血鬼?」
「...但是当时巷子两边的房间里不是藏着人吗!那些人就是要抓该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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